灿烂的光辉洒落在翰林院的各个角落,那里的所有人在太阳的照射下焕发青春。
今日上午,翰林大学士陈燈曾来主堂逛过一次,刚好遇到两个正五品的侍讲学士,他们是因为要翻阅史书也从皇宫刚回来。
之后几人看到主堂里的现象都觉得奇怪,于是两个侍讲学士随口将门口的余庆的叫了出去。
“余庆,今日院里可是发生什么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思索了一番,回答道,“嘿嘿,学士为何如此问?”
侍讲学士一看他这滑头模样,严肃道,“没看大学士在此吗,还不快说!”
陈燈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只是刚好碰到了,就随意听听。
余庆一看这状况,周围三个高官盯着自己,马虎不得,便如实将情况交待了。
听完之后,两个侍讲学士都有些惊讶。
“你是说......就因为吕渭纶,他们突然都开始专心整理了?”
“额,下官猜测是这样,毕竟昨日堂内还不是这般,就今天早上发生了这件事后,众修撰和编修都沉默了。”
听到这里,陈燈眼神前移,看到堂内的吕渭纶埋着头正在专心整理史籍,心里若有所思。
......
临近中午,吕渭纶将史籍收拾到一旁,摆放整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心道,“坐了一上午,终于能下班了!”
他缓缓走到萧良有的桌子旁,“良有,中午来我家吃否?”
“哈哈,不了。改日吧,改日约上宪成,咱们三个一起,他现在被分到户部过苦日子去了,正需要我们安慰!”
吕渭纶不再勉强,随后,萧良有将他送出了翰林院。
......
两分钟后,翰林院内堂里的众人突然像炸了锅一样活跃了起来。
“吕修撰走了!”
“呼!是吗,终于走了!”
“真的走了,我亲眼看到萧编修陪他一起出去的!”
“老天啊,这种感觉太压抑了!我整个上午都觉得喘不过来气!”
张懋修看到那人的位置空荡荡的,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今日他算是领教了吕渭纶的实力,不由得开始反思,为何自己会差那么多。
黄修撰这位老同志则是喜出望外,“这家伙,终于走了!老夫也要休息了,果然还是不如年轻人喽!”
一旁有五经博士打趣道,“黄老,那您的半年俸禄还给吕撰尊吗?”
一听这话,这老人家的脸色立马变了,撅着嘴道,“给,当然给!谁说我不给了,只是现在没钱!先欠着!”
他说的理直气壮,又狠狠地瞪了那五经博士,之后冷哼了一声,扭身嘴里却又唱起了小戏曲,仰着脑袋,悠闲的走出了翰林院。
事实上,今日吕渭纶也并没有提这件事,就当忘了,他一个年轻人最好还是不要欺负老同志,那不太好。
......
等萧良有回到翰林院的内堂后,有些哭笑不得,几分钟前,这内堂里还全是人埋头苦干,这才走了一会儿,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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