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们要不要去找那小子算账?”
中年显然对白天的事还耿耿于怀。
“不用节外生枝,你们的任务,是帮我找到唐诗颖。这个家伙先不用管他,他的这一拳没有‘开化’的迹象,充其量,只是个力气大了点,拳头硬了点的普通人!”
青年摇了摇头。
“明白了秦先生!”
中年脸上露出恭敬。
“你去忙吧!”
被尊称为秦先生的青年似乎有些疲倦了,打了个呵欠,将手里的球棍递给了中年:
“把垃圾带出去!”
中年告退一声,提着球棍下了楼,很快就出了会所。
走出不远,就将球棍扔进了垃圾桶里。
……
第二天。
青松武馆。
太极部办公室。
办公桌上,并排放着两只一次性茶杯。
张保军提着水瓶,正往加了茶叶的杯子里倒入热水。
“张教练,你的资料里边排版不太好,我给你重新排好了,方便阅读,这是打印好的,你看看如果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你言语一声就行!”
殷晓光笑眯眯地将一叠装订好的A4纸放在了一旁。
“对了张教练,昨天你没来,你们太极部的赵老先生,去跆拳部想跟我的学生一起实战训练……”
殷晓光看着张保军,语气迟疑。
“还有这事?”
张保军手一哆嗦,开水差点儿洒出来。
这老头这么能打的吗?
自己不让他实战,他还真有办法!
竟然以六十九岁的高龄,学人家上门踢馆了?
这还得了?
“谢谢!”
殷晓光接过张保军递来的茶,见张保军略显扭曲的表情,又笑道:
“张教练放心,我们哪儿能真跟他动手?不过我让学生给他当人体沙包,陪着他出了出力气!”
开玩笑。
碰瓷内活儿,老赵玩得多溜大家不是没见识过。
说到这儿,殷晓光又感叹般笑道:
“还真别说,你们太极部确实不简单!老头儿这把年纪,打十几分钟面不红气不喘的,真有两下子!”
张保军哭笑不得。
等殷教练离开办公室,张保军才走到训练室里。
武馆,其实也跟健身房差不多。
每个人什么时候来,练习多长时间,都是按照个人情况自由安排。
老赵,还有朱彪这三位好战分子,则是来得早,练得勤的典范。
给张保军贡献的课时费当然也最多,不折不扣的爱徒。
张保军瞥见坐在角落里的老赵,走了过去,将泡好茶递给了他:
“老赵,听说您老昨儿上手了?”
张保军笑眯眯道。
“你不教我,我不只好自己想辙嘛?”
老赵接过茶杯,得意道:
“我可还没老!你别以为不给我安排,我就没办法!这不照样可以跟别人较量?只可惜昨天你是没在,无缘见识到我老赵的威风!”
“那倒是我没有眼福了。”
张保军干笑了两声。
“我就是好奇,您干嘛对这事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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