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赔笑道:“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我不是空手而来的,定不叫贺老翁白白帮我的。”
老头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又蓦的拉过她的手,头一次见他这样,长歌猝不及防,被惊吓到了,便惊叫了一声。
“你……”老头话才开口,倏的抬头,一个黑影压过来,“你做什么!”老头惊恐的瞪着晏之道。
长歌显然也被晏之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跑来的!”
“放开她!”晏之语气生硬。
老头瞪了他一眼,也不再打理他,只是对长歌说:“丫头,这是谁?”
长歌嘴角抽抽了两下:“朋友,朋友。”
老头放开她手腕,转头就走,又丢了一句:“进来罢。”
长歌反手去推搡晏之:“哎呀,我没事的,老头给我诊脉呢,许是看我脸色不对,你快下山去吧,再不去就晚了。”
他“哦”了一声,由着长歌将他推着走了十来步。却听身后苍劲的声音又响起来:“让他进来。”
长歌惶然回头:“啊?!”
老头正站住脚步望着他俩,他抬手指了指晏之:“让他进来。”
“啊?!”她不是没听清楚,两声“啊!”纯属震惊。与梵观的规矩她不是不懂。第一,不能有男人一道上山,第二,不许男人进与梵观。当然了,老头是东道主,老头除外。
但今日,这老头居然破天荒的在长歌触犯了与梵观两条禁忌的情况下,还让他俩进去。这晏之是佛祖开过光吗?!
“你耳背还是耳聋?”老头非常不耐烦了。
长歌急忙挽住晏之又将他往回拉扯,晏之就像个木偶娃娃,给她拽来拽去,丝毫不反抗。
就这样,他二人便在与梵观里住下了。当然,是一人一间房。
进来与梵观不多时,长歌还没来得及与观里的人说清楚过来的事由,石竹姑姑就来领她去泡药浴。
长歌忙解释:“不不不,不是的,我不是给自己看病的,我是来请教一个事的,我没病我就是没睡好。”
石竹姑姑也是仔细端详了一番她的脸色,掐着她的手腕看看,又解了她两颗衣襟扣子,这下是四颗了,伸手进去在她胸上摁了片刻。
这时长歌很认真问了她一句:“软吗?”
她明显看到石竹脸抽搐了两下,瞥了她一眼:“谁没软过。”
额,这话也没错哈。
不多时后,她抽出手:“把扣子扣好了,跟我去泡药浴。”
“怎么我还要泡啊,可可可可我怕银子没带够。”长歌面色为难道。
石竹轻叹道:“傻姑娘,不要你银子,总成了吧。泡不泡?”
“泡泡泡泡泡!”长歌挽住她的手,左摇右晃,生怕石竹一不留神又反悔了。石竹瞧她这模样,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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