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魏池听去心声,打断道:“不可。是万万不可的。”
白怜气愤:“这是我的事,你能耐我何?”
魏池撇嘴:“不能如何。”
白怜:“就是!战公子,我无兄长,得战公子青睐,自是感激涕零……”
魏池再次无情打断:“切?”
白怜回了他一个白眼。对着战霆:“只是……”
战霆:“白怜姑娘和魏大哥一模一样,九曲十八弯。”
魏池心里发笑,白怜可是他未过门的娘子,若是他任由战霆乱认亲戚。不是叫他为难,不好追白怜吗?
白怜心有顾虑,她打小便在华清池生长,后学成云游,也未有牵挂。若是与战霆二人结拜,自己的牵挂便多了。修道之人,忌情。亲情,友情,爱情,皆是。无欲无求才是。
魏池听着她的心声,心里自是窃喜,但更多的是显得麻烦棘手。她无欲无求,他如何才能博得芳心。唉……
战霆失落:“白怜姑娘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为难姑娘了!”
白怜不好意思:“战公子是个好人,不必失落。”
魏池:“别啰嗦了!我饿了!”
战霆换上笑意盈盈:“好的!魏大哥,我这就去给厨房崔道崔道。白怜姑娘,魏大哥先等着片刻,我去去就来。”
战霆走后。
白怜沉不住气:“魏公子为何不允许战霆与我结拜?”
魏池敷衍:“他只能做我小弟,一个人能伺候得了两个人吗?”
白怜:“魏公子原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
魏池:“你觉得呢?”
白怜:“当然不会是。魏公子不肯吐露真话。”
魏池默认,片刻,一脸认真:“我若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你可信?”,即是娘子,怎可作妹妹?
白怜:“魏公子更加离谱了。”
魏池笑道:“看吧,你就不信。那我该再扯些什么理由呢?”
白怜:“不必了。”
魏池一脸贱笑:“好嘞!白怜姑娘让不说,就不说了。”
白怜无语:“……”
默久,白怜想起当时与师父千里传音时,提了灵苏坠子,师父说那确是仙云之物。且是她自小便有的。疑惑一直在,恰好此次遇到魏池,一问便知:“魏公子,灵苏坠子的事?我想问个明白。”
魏池:“尽管问。”
白怜:“师父告诉我,这灵苏坠子,一直跟着我。我非仙云国人,为何仙云国之物会在我身上?”
魏池:“这……弯弯绕绕,一时难以说明!”
白怜:“这灵苏坠子,事关我的身世来历。请魏公子倾囊奉告。”
魏池沉默了,他不知该不该将她的身世告诉她。本该是沉痛的过去,他一人承受便可。不必再让白怜承受。
白怜见他沉默不语,也猜到几分。凭他对待她的态度,与方才【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种种,表明,魏池一定知道些什么。也一直隐瞒着她。若他所说属实,她确实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那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于是,白怜打破沉默,“魏公子想不起来,就不想了。灵苏坠子都没了。就让一切随风飘散吧!”
魏池听了她的心声,心里不是滋味。她宁愿装聋作哑,也不愿知道真相。“罢了。白怜姑娘自是修道之人,这种小事更是不值一提了。”
白怜被他的讽刺,中伤了。确实,比起修道成仙,出生家事,不值一提。
“魏大哥,白怜姑娘,请移步客厅,饭菜已备好。”,战霆站在走廊拐角处,大喊。
白怜应声:“这就来。”
魏池起身走在前,没管白怜。白怜跟在后面。
一路来到客厅。
“坐,快坐。想必大家都饿得不行了。”,战霆便说,边给魏池和白怜拉凳子。
三人坐下,管家上前斟酒。
战霆:“今日高兴,结拜魏大哥,不醉不尽。”,说罢,举起酒杯示意,魏池。
管家走到魏池身旁,给其斟酒。魏池斜眼审视管家,释放强大的气场,压的管家庆叔斟酒的手,颤抖不已。酒快满时,魏池作意伸手扶酒壶。扶在庆叔手上,“庆叔,小心。”
庆叔察觉到强大气场的来源是魏池。被他扶着的手,疼痛不已,也不敢声张。怕露出破绽。任由魏池捏着。
战霆等候许久:“魏大哥,酒已斟满。为了我们的兄弟情,先干一杯。”
魏池放开庆叔的手。端起酒杯,“战小弟,来,大哥干了。”
庆叔走到白怜身旁,平静的倒着普陀净。
随后候在一旁。
魏池收了气场。凡人自是察觉不到丝毫。若是其他的东西,就能感应得到。见已试探得结果。暂且不管了。
战霆对着白怜:“白怜姑娘,你大病初愈,多吃些补体的。我特意吩咐管家,你面前做的都是素食。多吃些。”
面对战霆的细心。魏池自是满意的。
白怜:“多谢战公子美意。”
魏池:“来,战小弟。”
战霆:“好嘞!魏大哥!”
别院中,两个男子,推杯换盏,一女子则赋闲赏月。
此番情景,好一个美酒情长月圆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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