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
“我最讨厌女孩子这么瞪大着水汪汪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林克只觉头都要炸了,到底还是拿走同心结手绳的其中一只。
见林克表现出一副烦躁而无奈的样子,陆丽曼突然噗呲一下笑出声来,粉腮红润,眉眸弯弯,眼角似有两行晶莹宝珠落下。
其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高兴的和小孩子一样,翻来覆去地打量着手里这只同心结红绳。心头涌上丝丝甜蜜。
接下来。
聪慧过人的陆丽曼,经过刚才之事后,俨然拿捏住了林克柔软的性格。
每当林克准备拒绝陆丽曼的请求时,其便立马抬头,眨着那双楚楚可怜的流盼清眸直视而去,让林克立刻败下阵。
于是。
在接下来的快乐时光里,从外人眼中看来,二人俨然若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正如胶似漆,恩爱无比的逛着街。
与之同时。
滨海市。
私人度假山庄里。
听完手下人的详细汇报后,赵元齐一怒之下,狠狠摔破客厅边上充当装饰品的大洪年间青花瓷。
“狗男女!”
“陆丽曼这女人实在有眼无珠,居然会看上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子,我哪点比不上他了?”赵元齐怒不可遏,咆哮道。
立在旁边的是一个身穿玄色宽松武袍,二目有神,双手拢在袖子里,银发披肩的老者。
其神情平淡,屏退手下人后,沙哑着嗓子讲:“世子,有何恼怒的?”
“哼。”
赵元齐气呼呼的坐到柔软沙发上,艴然不悦道:“吾贵为大庆皇室成员,世袭王爵,千金之躯。如今居然求一女子而不得,实在不堪其辱,为祖上蒙羞。”
“遥想当年,太祖金戈铁马,征战四方,气吞万里如虎,终打下这片万里锦绣江山。”
“世家豪族之女子,予取予夺!”
“现而今,如待宰猪猡一样的商人之女都可以蹬鼻子上眼,这世道真特么的是反了。”
那名老者安慰劝言道:“世子,今时不同往日矣。以往之商贾,即使富甲一方,家财万贯,可到底还是依附于权力。只需上位者翻掌之间,其必抄家灭族。”
“可而今,内里,文化冲击,民智初开。外头,国际风云幻变,百国千邦争雄。强国殖民,弱国反殖。此乃滚滚大势所趋,非人力可阻挡。”
“目前理应低调行事些。中央委员会那里近日来逼得很紧了。”
听到这,赵元齐目光闪了闪,冷声道:“中央委员会?”
“呵呵!”
“又是立宪党的委员在步步紧逼么?”
老者马上陷入沉默之中,显然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看来我还是得努力和陆家打好关系。”
“如果可以迎娶陆丽曼为妻,那自然是最好的。”
“只要陆家肯舍得全力支持,便可间接影响部分立宪党人对皇室政治上的决策。起码让皇室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些,并为陛下赢得一丝喘息之机。”
赵元齐口中的陛下,正是末代皇帝元兖帝。亦是其亲伯父。
“世子,能有这么想,臣可无忧矣。”
老者准备躬身一拜。
赵元齐立马将其扶起,亲切道:“钱师,你我关系密间,万万不可如此。”
“谢过世子。”老者面露感动。
便在这时。
有人忽然来报,称钟野与郑师二人参见。
钟野!
郑师!
再一联想到林克这小子是出自于心意门的。
赵元齐当即眼中闪过浓浓怒色,冷冷下令允许二人参见。
于是。
郑师和钟野二人在侍卫的带领下,很快来到山庄会客厅里。
当二者第一眼看到坐在豪华沙发上的赵元齐时。
两人立马神情肃然,单膝跪地参拜,异口同声道:“臣,郑忠繆。”
“臣,钟野。”
“参见世子!”
赵元齐并未急于让其起身,而是用高高在上,傲气凌人的眼神,俯视着垂头半跪在面前的二人。
人神色冰冷,不屑一顾。如同在看家犬一样倨傲。
“你们可真有出息了啊。”
“武馆里真出了了不得的人物呐。”
“居然都敢抢我的女人,真是奴才欺主了。”赵元齐神情森然。
“臣下,不敢!!!”
听到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郑师和钟野虽然内心困惑不解,但还是急忙认错。
毕竟身为臣子,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岂有主子之错的道理?
“起来吧。”赵元齐冷笑两声,“我且问你们一事。”
“世子请讲。臣下若知,必知无不言。”起身后的钟野,连忙恭声回道。
郑师亦是点头,表示一样。
赵元齐对两人奴才般的恭顺态度很满意,缓声问道:“伱们心意门里是不是有一个人叫林克的?”
林克?!
郑师和钟野不由对视一眼,心中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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