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益。”他重复着,也不知是肯定这句话,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重复一下,只见他将面前的酒碗端起,同她道:“浅桑,为你大无畏的牺牲,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她见此,忙端起面前的酒,没敢多想其他,“咕咕咚咚”,片刻便见底了。
他了头了。
她脸颊开始泛红。
两人的酒量,半斤两。
她因早膳和晚膳都未吃,空着胃喝了两大碗酒,此时胃里如火烧一般,头脑也不甚清醒了。
强撑着下巴的手软绵绵的倒下来,将头埋在两臂之间,因胃里的灼热,眉头拧在一起,理智不想让温子玉担心,故而只敢轻声的出着气来缓解胃里的难受。
“砰砰砰!”
剧烈的击打声将她下了一跳,立刻抬起头,一看才知,是他在用掌拍桌子。
看他的样子,像是喝多了。
“浅桑!”他嘶吼般的喊了她一声,震耳欲聋。
她下意识的捂住耳朵,迷蒙之间笑骂他道:“你莫不是疯了吧!”
“为什么!”他嘶吼般的声音只高不低:“为什么要嫁给言帝封!为什么要当那么伟大的人!为什么!”他面目凄然,伸手去抱桌子的那坛子酒,紧紧地搂在怀里,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至她身边,背靠着桌子,指着手的这坛子酒同她道:“你可知这埋了十年的酒是父亲要我在娶妻之日取出来与发妻喝交杯酒时喝的”
她捂着耳朵,又晕晕乎乎的,他的话音哀怨婉转,她未尽数听清。
“你说什么?”她眼皮沉重的厉害,可还是睁大了眼睛冲着他高声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被她吼的有片刻的清醒,沉叹一声,随后将手的酒坛子狠狠地砸在地,伴随着“砰”一声巨响,他肆意的笑道:“没什么!我是说,我今天好开心!特别开心!”
她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疯子!温子玉,你真的是疯了!”
施申书过来的时候,第二坛酒也已经被喝光了,两人醉的不省人事,瘫倒在地,不知身处何处,不知身边何人。
他忙命下人去熬醒酒汤,喂两人喝了醒酒汤之后,一边遣人将温子玉送回去,一边命人将浅桑送回房间。
第二日早朝之,浅桑和温子玉明显状态不佳,可是这仍影响不了早朝的正常进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军师浅桑雍和粹纯,性情温良,着册封为婳宜郡主!言王帝封逸群之才,品貌非凡,至此正妃之位仍空缺,朕以为,婳宜郡主与言王帝封乃是良配,今愿nrn之美,将婳宜郡主许配与言王帝封为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来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外,举天同庆。”
“钦此。”
朝堂之在圣旨宣布完之后静谧了许久,待宣纸的公公又重复了一遍“钦此”二字,众人才如梦初醒,忙跪下齐声道:“皇恩浩荡。”
圣旨一式两份,浅桑与言帝封一同前接旨。
浅桑跪了,言帝封却未跪,圣旨交由两人手。
“都平身吧!”言暄枫此时心情沉重,脸色不甚好看,只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大臣互相看了几眼,无人前说什么。
皇身边的大公公便前一步,扯着嗓子道:“退朝!”声音嘹亮,声色悠扬,一直传了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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