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公子昨晚将您送回来没多久回去了。”
“哦。”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军师!”
“恩?”她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施申书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一脸纠结的看着她。
她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想说什么直说,支支吾吾的哪里有一点男子气概!”
她这么一说,他面的纠结之意立刻散去,利落的开口道:“军师,不是我扭捏,而是算了,我直说吧。”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掷地有声道:“军师,我觉得温公子喜欢你。”
“什么?”
“是真的!昨晚,您喝多了之后,从夭夭小筑到府里那么远的路,温公子一个人将您给背回来,半路我想替温公子背您来着,温公子直接拒绝了。”顿了顿,接着又道:“最关键的是,昨晚温公子把您给送来之后,一直不放心,亲自熬了醒酒汤给您喂下之后才离开的。”
“”
说来也是,一般人喝了那么多酒,一定会睡几天几夜,况且她还是从不喝酒的,第一次喝了那么多,第二天能醒且只是有些不清醒,肯定是因为喝了醒酒汤的缘故啊!
“可是那也不代表是喜欢啊!”她理智的想了想,同他道:“温公子对我好,照顾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同朝为官,而且,我出谷之后,他与我来往最为频繁,我们有些交情是正常的,可若说喜欢,便有些过分了。”
“若是如此说,倒也说的过去。”施申书在斟酌了许久之后道。
“唉”
“军师,怎么了?”好像他刚才进门的时候,听到她在叹气。跟着她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消沉,莫非是遇了什么难事。
从软塌起身,朝着屋内茶桌走去,不知所以然的坐下,用手撑着下巴茫然的开口道:“眼前有一难事,不得其解。”
“什么难事?申书可能为军师分担?”
她微微来了些精神,看着他道:“申书,你说言帝封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王爷?”莫非军师烦恼之事与王爷有关?思及此,看着她道:“据申书所知,王爷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不易捉摸。且整个言灵国都知道,王爷觊觎皇位已久,早已蠢蠢欲动。”
“可悲之处在于,当今皇明知言帝封觊觎皇位,却因手兵权不足,大臣争相倒戈而不能将他治罪。”她面又增了一分愁容,心里的不畅之气堵在喉咙处,出也出不来,下也下不去,难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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