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笑了，“城里出了点事，所以哥哥就提前回来了。”

他简单解释了一句。

“嗯。”

蝶很懂事的点点头，没有追问细节。

可随即她却像是迫不及待似的抓紧了陈牧的手，眼神中充满闪光的问道：“哥哥，你刚刚那招是什么？”

“额，什么招？”陈牧挠头。

“就是那招啊！用水流一下子打飞了那个坏人的那招！看起来好厉害的那招！”蝶看起来兴奋的不行，大眼睛里像是装满了小星星。

虽然被自家萌萌哒的小猫娘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的确让陈牧有点暗爽，可这个问题他真有点答不上来。

“那个……额……只是很普通的控水术式啦。”

“怎么可能！普通的控水术式只有清洁和一部分甩干的功能吧，怎么可能有那样……那样酷酷的效果！哥哥你是从哪里学到了强力的战斗术式吗？这么说哥哥你找到好工作了？！是很厉害的工作吗？”

“……”陈牧被问的一阵发愣。

只是趁着这阵沉默他也渐渐回过神来。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起初他全部心思都系在蝶身上，误打误撞用出那招水龙弹之后转眼就抛在了脑后，只是现在见蝶这么兴奋他这才有点回过味来。

这并不是他自恋，而是他真的做出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突破——

要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是魔法侧，魔法的运用早已深入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但这并不代表着这里人人都会搓火球放冰锥。

事实上在民间流通的术式多是一些无害的、弱杀伤性的、仅能用来辅助日常生活的魔法。

真正具备强大破坏力的大规模杀伤性魔法根本不会让普通人轻易接触到。

像过去小说里写的那样，主角到了魔法世界后只要天赋牛逼，随便读个山沟沟里的野鸡学院都能练成大陆顶尖强者的故事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因为无论哪个世界都是存在知识垄断的。

就像哪怕在地球上，想要接触稍微高精尖一点的技术也会要你签个保密协议啥的。

不向某个阶层或集团宣誓效忠，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本文明真正尖端的技术。

科技侧如此、魔法侧亦如此。

而在魔法侧，由于强者为尊、强者掌权的传统使然，最尖端的技术永远都会被优先运用于战斗向的杀伤性法术，用于提升个体伟力的上限。

所以强大的杀伤性魔法=永远汇集该文明最尖端的技术=普通人平常难以接触和学习到。

这也是在魔法侧，掌握个体伟力的强者能够始终享受特权却不会出现大规模社会动荡的其中一大现实基础。

而掌握杀伤性魔法就是迈向强者的第一步。

正常来说能在民间如此广泛流通的控水术式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杀伤力，要有这威力，控水术式早就不会是现如今这个白菜价了。

所以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陈牧能用最普通的控水术式打出了水龙弹的效果都是一次堪称惊人的壮举！

这还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意识到——

自己好像有点牛逼的？

（Ps：这两天容我把签约的合同寄一下，弄好之后恢复正常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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