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么称呼?”陆沪上看着被绑缚的大表兄,一开始很和气地笑了,带着斯文礼貌问道。
对方明显不吃这套,依旧傲然地昂着头,似乎没把陆沪上看在眼里。
这就真不厚道了,做人不是这样的,礼尚往来对方都不懂的话就欠点收拾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陆沪上说了一句常见的不怀好意的话,火药味已经在瞬间变得很重。
对方要是懂方寸的话,会立即改变态度,大家有话好商量,不至于弄翻脸。本身他躲在大地主家小老婆的房间内就不厚道,谁知道大晚上的干什么呢?呵呵,是不是?
凭这个就该捶。
对方啐了一口,斜眼看着陆沪上,根完全没当回事。呃,至于这份骨气能否坚持到最后就很难说了,往往肉体的折磨能完全摧跨内心的意志。
而有些人就是色厉内荏的表现,根本经不得来硬的,一上家伙就跨。
“小子,我好好地想要跟你聊两句你偏不上道,要跟我敌对下去,那么就只能成全你了。希望你能熬得住,挺下去!”
陆沪上不客气,说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足踝关键,指头骨节在交互揉按下发出咔嚓不绝的暴响声。
对眼前这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家伙,他要动真格的了。对方看来骨头痒吃这套,没办法,那就只能有针对性地服务。
“你准备好了吗?”陆沪上运足了力气在拳头脚尖上,再次很客气地问道。
“来吧!你大爷我还真不怕,不吃你这套。反正软硬不吃,否则就不是你大爷!呵呵。”对方面目狰狞一笑。
“呃,不错,听起来是条汉子。不过想当大爷,得要有大爷的本事,那就看你的了!”陆沪上微微一笑,叫旁边人退开。
既然对方非要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给他掉泪的棺材好了,不然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接着外面众人听到了屋内传来一阵杀猪叫般的惨嚎声:“哎呀!我的妈呀!救命啊,饶命啊!”
陆沪上知道打哪儿最疼,在哪儿用心能事半功倍。这点都不懂得的话,还做个什么隐秘战线上的特工队长?
刚一进来时,他看到对方的脸上身上都没有挨打的迹象,这有点不厚道,甚觉对不起那些在战争中死难的千千万万同胞。
不管对方是日本人还是汉奸,都得严加伺候一顿。去它的优待俘虏纪律,在隐秘战线,尤其在陆沪上这里,见惯了白色恐怖年代敌方的严刑拷打,怎么也得要学着点。
不给点颜色,对方肯定不会屈服。不管青色乌色红色,只要给对方身体上留下点,对方要强硬也才会更显得不冤。
老虎凳拔指甲这些陆沪上当然都懂,但都没用上,只是寻常的拳打脚踢。不过这家伙三两下就已经招架不住了,直捶得他骨头快散架,喊死不喊活。
“打!老陆,再用点力。”高佳丽在一旁挥舞着拳头,低声呐喊助威,时不时还给一脚过去。
“别打了,我说,我说!我叫许贵堂,是日本人派我来的……”这位大表哥觉得再打下去,自己的两腿就要瘸了。陆沪上尤其照着他膝关节处猛踢猛踹,骨节咔嚓之声不绝,那份疼痛惨绝人寰。
只能屈服了。
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想要活命就得用这个来做交换。
“许贵堂,原来不过是日本人的一条走狗,派你来你就冒死前来,还挺忠心的嘛!怎么就扛不住打了呢?要继续硬下去啊!”陆沪上又照着对方肿起的乌青膝盖踹了一脚。
“哎呀!我脚要断了!求求你,大爷……”许贵堂痛哭流涕,胸襟前鼻涕眼泪湿了一大片,差点尿了。
陆沪上蹲下去,照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刚才不是很嘴硬的嘛,何必呢?早晚都得说出来,这又何必吃这顿痛苦。以后做人机灵点!”
“懂!我懂,机灵点,一定机灵点!”许贵堂点头就像鸡吃米,涕泗交流。
“哎,看来你有好几个月都动不了,走不了路,得在这里好好养伤了。”陆沪上带着一脸的同情之色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很替对方不值。
很快,陆沪上就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这跟他的判断吻合,尤其在接下来要去执行的暗杀任务目标,妥了,绝对没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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