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1 / 1)姜择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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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叔一顿说,韩青也对裴砚讲:“公子,您当时就应该快刀斩乱麻,向天下公布您要娶了许小姐的事实,事情也就不会发展成今天这般不是,况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宣王好歹也曾是个征战沙场从未有过败绩的人,公子您嘛也打不过人家不是。”

裴砚没理,毕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柳叔冷哼一身,“哼,老夫当初可提醒过小侯爷,至于有没有认真听进去,这回应验了吧。”

裴砚着实委屈,哀嚎道:“柳叔,不如帮忙您给出个主意?”

柳叔直接摇头拒绝,“小侯爷既然自己捅了这篓子就要自己承担相应的惩罚,办法向来都是不请自来,有时候你愣想还想不出一个好主意,无妄大师近日又要云游去了,你瞧着办。”

说完独自干活去了,韩青一拍脑袋,高兴道:“对啊,无妄大师定有办法,公子,我们不妨去问问。”

裴砚不乐意,“还是不麻烦师父他老人家了,我再想想吧。”

宣王府。

周子彻一身戎装在院儿里擦着佩剑,侍卫徐远一本正经问:“王爷,您当真要娶丞相的千金?”

周子彻面无表情回应,“不然呢?”

徐远又问:“王爷,您当真不再为自己据理抗争一下?”

周子彻默认。

徐远再次问道:“王爷,若是娶了那丞相千金,这不摆明了皇上想要借此机会分散朝中势力,将一部分的危机矛头指向您嘛,您当真一点不着急?”

周子彻还是不说话,依旧算是默认。

徐远有些搞不懂,“王爷,若是如此,那岂不是皇上故意让您卷入朝政之中?那这样的话咱们的清净日子一点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快乐啊。”

周子彻擦拭完佩剑,将其放在放置在桌子上,只说:“婚事有些时候并不讲究门当户对,受命便可,其他的我反正也不在乎。”

周子彻这个人吧,平时的话不是很多,摆着一张生人不敢轻易接近的脸,但也长得干净利落,骨子里透的都是杀伐果断之人。

相反徐远就是个话痨,一天天话非常之多,可能是周子彻恰恰需要这么一个人,所以一直不厌其烦的将他带在自己身边。

不同于许幼清的是,她和茶茶一块儿,话都比较多。

茶茶刚给许幼清倒与许奚尘各自倒了杯茶,便退立一旁,听起许奚尘的长篇大论:

“这事儿还得从五年前的涪江战事说起,那会儿战事刚起,宣王挂帅,你哥哥正当年少意气风发,也寻思着为国家做些事情,于是乎就想着投军,可我这一身本领又不想没处施展,便寻了个机会独自面见宣王,与他相谈涪江之战如何解决,谁知我与宣王所想的策略不谋而合,甚至还弥补了他心中的一处纰漏,所以我被任军师一职辅佐其左右。

在这五年中大大小小的战事,我几乎都会跟着宣王殿下,直到最近一年前的南边战事,我和宣王都失算了,宣王为救我因此受了重伤,落下了病根,那次是我们也是他唯一的败笔,因此我们还一直懊恼愧疚,回到京都后,一直疗养至今,可皇上却对他没了之前的那般信任,再后来,我跟了白老将军至今。”

说到这里许奚尘喝了杯茶,接着讲道:“那时我也怕一上战场我就回不来了,怕你担心,便寻思着联合熟悉的人一块儿瞒着你,更不说别的,宣王此人是真的仗义,其还欠他一次救命之恩未还,清儿你可懂了?”

许幼清听着也是比较敏感的,“宣王此人听着还不错,可裴砚呢,他也很好啊,只是为什么爹爹……不同意?”

“想来是裴砚长久在京中所做之事有关,加上他的名声,父亲他虽和老侯爷交好,可一瞧这裴砚在他面前就像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无理取闹之人,反而相比于宣王,父亲为官数十载自是知道些别人不知的内情,况且宣王是父亲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父亲会更了解宣王。”

听哥哥分析完,许幼清脑子都快炸了,忽然问起,“这婚事难道爹爹就打算这么默认了?也不问问我自己的打算?”

许奚尘应道:“算是吧,况且这是皇上下的旨意,若是你今日不把婚事给订下来,怕是皇后就要给你安排了,宣王的母妃已经薨逝,平常没有宣召大可不用进宫请安,况且他排行第三你也省去了诸多礼节不是,他是武将,府中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只可惜了裴砚那小子。”

许幼清也未曾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婚嫁之事还是需要男女之间互生爱慕,自己心里现在装的全是裴砚,哪还装得下其他人,自己和裴砚两情相悦为何回落得如此收场,随后忽而想起他曾说过向皇上求取过圣旨说要娶了自己,如今关于他二人的婚事圣旨到一点没见着,去了一趟宫宴,两道不同的婚事便下来了,不行自己非要问问去,终究,裴砚还是骗了自己么。

见许幼清要起身离开,许奚尘当即叫住她,“清儿,站住!你要去哪儿?若是打算是去找裴砚的话,哥哥还是劝你别去,毕竟你们二人现在都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一个是宣王,一个是长公主,届时你们二人私底下再闹出什么动静,最后的场面不是咱们丞相府和北敬候府可以担下来的。”

许幼清略有些着急,表情苦楚,反问,“哥哥,我知道有一处地方,只有我和裴砚知道,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许奚尘立即明白妹妹的用意,答应道,“那好,我去趟侯府,找裴砚。”

随后又吩咐茶茶准备好马车,小半个时辰后。

依旧去了原先裴砚买下来的庭院。

许幼清质问道:“裴砚,你不是说你向陛下请了旨赐我们二人婚事吗?圣旨呢?你是不是骗了我?”

裴砚委屈解释道:“幼清,我当时并未对你撒谎,你知道我从未对你撒过谎,当然这婚事除外,我真的不知道皇上他为什么会出尔反尔,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许幼清貌似不忍接受眼前的事实,“现在我们两个算什么,呵呵,我原先想着就算结果再坏我也会劝说父亲同意你我二人的婚事,现在,现在,呵呵,什么都别提了,好累啊。”

裴砚一把抱住许幼清,郑重奇诺道:“答应我,不管如何,我会想办法解决的,等我。”

许幼清闭上眼,流下一滴眼泪,言道,“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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