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东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心里倒是有些窃喜。
“啥?你嘀嘀咕咕说啥呢?”
孙媛媛没有听清,但是看杨正东那样子,应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直接开口问道。
“没,没啥!我去不合适吧?再说这一身土、一身泥的。”
杨正东赶紧打岔过去,虽然心中很想去,但还是推脱了一下,毕竟得放长线钓大鱼不是。
“拉倒吧!你小时候吃我们家还少吗?我家有洗澡的地方,一会路过你家拿一套衣服。我爹让我把你带回去吃饭的,你要不吃得跟他说去,天都黑了,快点吧!”
孙媛媛没想那么多,他拉起杨正东的手就往外走,杨正东这次没有反对,因为现在他感觉心跳的很快,那只拉着他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傻子才拒绝。
直到回到杨正东家里,孙媛媛让他去拿衣服,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攥着手中感受着残余的温度,让这个将近三十岁的灵魂,突然在初夏的时候,感觉他的春天要到了。
当然去孙媛媛家里的路,不可能再有机会手牵手了,让杨正东很为失落。
村里人打招呼,也是强颜欢笑的应对,不过可惜的是,孙媛媛并没有注意到。
到了孙媛媛家里,刚好孙媛媛的父亲孙玉成出来,还穿着一个白大褂,跟他们打了个照顾。
村里这诊所都和家里连着的,后面主人,前面开诊所。孙媛媛家杨正东很熟悉,小时候经常生病,过来打针拿药。
所以啊,对于孙玉成他记忆中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到了现在的杨正东还是一样,影响太深了。
“正说要去叫你们呢,天都黑了还不过来,你婶子做的饭都快凉了!你们这是干嘛去了?钻地道了?”
孙玉成看到两人过来,随口埋怨两句,然后看到两人都是一身的土,又惊讶的问道。
“钻什么地道啊爸!还不是帮杨老师在学校打扫卫生了。你先跟他说着,我回去洗澡换衣服,难受死了。杨正东,你一会再洗!”
孙媛媛说了两句,就飞也似的跑回家里,着急洗澡去了。孙玉成则拉着杨正东到诊所,两人随意的聊起天来。
要说梦溪村谁家最富,估计也就孙玉成家里了,毕竟他这门手艺全村独一份。
而且谁也不可能一辈子没个感冒发烧的,药这玩意儿还是明码标价,也不可能谁说我没那么多钱,你给我把病看一半吧,剩下一半有钱了再看。
所以孙媛媛她小时候,才能在大家都很穷的情况下,竟然吃成了个小胖丫头。
没办法,家里生活好啊!当然人家现在苗条的不行,估计那体重也就跟小时候差不多。
孙玉成因为是世代行医,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说比起来,杨正东这个老师不见得能压住人家这个医生。
而且还不是赤脚医生,孙玉成绝对是拿着“牌照”的医生,有行医资格证,比杨正东这个“代课”老师,靠村里发工资的,又要强了一个档次。
别的不说,就说杨正东此刻正打人家姑娘主意,自然也得是毕恭毕敬的。翁婿俩……不是,叔侄俩有问有答,倒也聊的不错。
只是这孙玉成还不知道眼前这头狼盯着他们家“小白兔”呢,如果知道了说不定得把他打出去,更别说请他吃饭了。
不一会孙媛媛过来了,头发还是湿的,换了一套比较宽松的衣服。就这样,身材照样儿还能凸现出来,可想身材是多好了,杨正东偷摸看了半天,越看越是心动。
这丫头好歹也是知根知底的,从小不能说穿着开裆裤玩到大,也绝对算青梅竹马那种类型了,上学时还是好几年的同桌,这关系瓷实的很!
不行回头找老支书吹吹风,看能不能说和说和?杨正东发现他越来越融入村里了,竟然想法都跟这时代接轨了。
他被孙媛媛领到洗澡间,其实就是厕所旁边的一间小屋子,上面放着和汽油桶,里面装上水。白天太阳大,晒热了晚上就可以洗澡。
就这种简陋的洗澡设施,在这个村里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数遍整个村,都找不出几家来,也算是高配的奢华享受了。
尤其是洗澡间里还配了花洒,虽然是那种最初级的塑料喷头的,这也是很多城里家庭都没有的。
所以杨正东好好的给自个冲了一下,要不是怕被误会,他都想泡进去好好搓搓。
等他出来换上干净衣服进到屋里,孙媛媛一家盯着他看,把他自个都看愣了,还以为是衣服穿错了,检查好几遍没问题才放下心来。
“正东,没发现你这小子平常看起来弱不禁风,这身体还挺壮实的,浑身都是肌肉,应该经常锻炼吧?”
孙玉成开口笑着问道。
杨正东吐出一口气,差点吓一跳,原来是看他身材好啊,还以为“南天门”没关上呢。
话说用了那体质提升精华液,好像是壮实了很多,原来又瘦又弱,现在肌肉也都出来了,没白拉那两次,差点让他提不起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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