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府大厅,王县令坐在主位,李县丞坐在左首,都低头喝茶,对于牧风的到来视若无睹。
牧风径直走到右首坐下,也悠闲地喝着茶,一言不发。
片刻后,林飞等人三名百夫长也陆续到来,纷纷坐到了右侧。
这时,李县丞放下了茶杯,抬头看向牧风,沉声喝到:“牧天麒,你可知罪?”
牧风眉毛一扬,冷冷地道:“本官不知自己有何罪,倒是李县丞弃城而逃,按律当斩。”
“你……”
李县丞脸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王县令听到这话也不淡定了,放下茶杯,淡淡地道:“牧都尉,你可知没有兵符,擅自调动军队是死罪?”
牧风喝了口茶,淡然一笑:“下官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擅自调动县兵去守城?”
王县令猛地一拍桌,怒喝道。
林飞一听,连忙起身道:“回禀王县令,李县丞,牧都尉并非擅自调动军队,而是末将等自行离开军营前去守城的。”
另外两名百夫长也纷纷起身,齐声说道:“没错,是我们自行离开军营的,与牧都尉无关。”
王县令脸色阴沉,让他们来是为了证明牧风擅自调动军队的罪名。
没想到这三人竟然主动扛下了。
李县丞冷声提醒道:“林飞,私自离开军营,一样是死罪,有些话,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林飞等人还想再说,却被牧风挥手阻止。
他抬头看向王县令,眼睛微眯,问道:“王县令是想要让下官跟你们一样弃城而逃?抱歉,下官做不到。”
“牧天麒!”
李县丞阴沉着脸,怒喝一声,“我等乃是奉命行事……”
“李县丞。”
王县令喝了一声,李县丞连忙住嘴。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牧风眼睛眯了起来,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原以为是王县令和李县丞贪生怕死弃城而逃,现在看来其中还另有玄机。
然而,不论他如何追问,李县丞依旧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王县令怕在这样追问下去,会让事情的发展超出自己的掌控,大喝道:“牧天麒,无兵符私自调动军队,其罪当斩。
来人,将牧天麒关进大牢,明日处斩。”
话音一落,便有两名县府守卫手持兵器走了进来。
“谁敢?”
林飞三人霍然起身,挡在前面,怒视着两名守卫。
“林飞,你们想造反不成?”
李县丞怒喝。
王县令也是目光一沉:“林飞三人以下犯,意图谋反,全部关进大牢,明日一同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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