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细端瞧,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这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见‘沈二爷’以如此形态出现,便也知是个会玩的,眼瞅着这丰盈的体态也是对胃口的,公子不免再次燃起兴致来。
宽衣解带,就地开干。
……
天字一号与二号不过一墙之隔,隔音效果也并不佳,其实这也有精妙,在建筑青楼之时,工匠们故意将房舍建的不具隔音功能,是因为有很多达官贵人喜偷听。
虽说忆江南并没有侍奉的业务,但隔墙听曲,也意在偷听。
男人有时不得不承认,骨子里就带着那么点贼和贱,越是带着偷的字,越是兴致大发,偷听偷看反而成了癖好风气,遂建楼的时候,顾渊的祖父还是沿用了传统青楼的意兴,将两舍之间的墙壁做的十分简洁,稍微大声点吟唱,隔壁也会听得一清二楚。
更不必说,同时吃了情药的两个龙虎少年,各房中都是春色一片,旖旎满床,朦胧绵长的春光在两屋之间合辙押韵的嗯啊声中齐奏出**巫山曲,美事成双。
……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听着天字二号房终于没了动静,顾渊也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停了下来。男人好比,这个时候当然是比谁的时间长,不能输。
累的翻身下来,精疲力尽的望着‘花姐’的身子,细细回味还意犹未尽。
说的可能有些低俗了,然要说的,还是顾渊不舍的心情。
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心动。
认谁想来也会心动了。
顾渊望着‘花姐’的背影,心中打鼓敲锣,其实很想问可否与自己在一起结个举案齐眉的夫妻俩,二人在一起过日子,先谈个恋爱也行啊~
可一看着‘花姐’冰凉的眼神,顾渊咂了咂嘴,欲言又止。
顾渊差点忘了,自己与她不过是交易上的关系,在古代来说,无论男女,娼就是娼,哪里能够得上人家买主的真心。
现在**退了,羞耻倒是升上来了,自己一个堂堂八尺顶天立地的老爷们竟然卖了自己的第一次?
磕碜不?
越想越恼羞成怒,恨不得一头撞死,忍不住心中实在难咽下的这口气,顾渊将心里话问出了口。
“还能见面吗?你喜欢我吗?”
‘花姐’的薄汗未消就已经拢紧了衣裳,将裹胸布紧紧的勒在胸部,竭力的看上去胸前一马平川,将傲人的胸口掩饰的丝毫不漏。
她倒是没打趣斗闷子,但眼神却足够冰冷到叫顾渊心死。
“钱一早就付给你了。”只留下这么简单一句,‘花姐’将头发竖起成男儿的模样,扣上斗笠,毫不留恋的起身就走。
顾渊的心狠狠揪起。
‘花姐’并未走远,穿好鞋袜,见裹紧被子缩在床上如同小怨妇一样的顾渊,再留了一句。
“日后得空我会来看你,缺东少西的,挨了人欺负的,都告诉我。”言罢,从手指上摘下那枚白玉扳指搁在桌子上“这扳指做信物,若是卖了丢了,擎等死吧。”言毕转身干脆离去。
顾渊的心随着‘花姐’将门砰的一声关紧,也终于落进了谷底。他从未想过原来卖身竟是这般的心底委屈,即便这买主是多么的倾国倾城。
刚才隔壁的响声也是卖身的吗?
刚刚的两个人有多喧闹,现在一个人就有多寂寥。与想象中的样子差之千里,穿越一点也不美好,与美女**一点也不美好。
望着窗子夹缝中射进来的下午日光照射着飞舞的尘埃,顾渊一个人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动静,连电流的声音都没有,连冰箱制冷发出的响动都没有,连电脑散热的声音也没有,连原来最讨厌的楼下车喇叭噪音也没有,这一切无不在提醒顾渊一个可怕又真实的现实,他现在是孤身一人回不去了。
这感觉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想家了。
想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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