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不说了,对于自家娘子两世的了解,周氏,你倒霉了。
初夏眼角看到“大嫂,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如此坏我名声,一女人的名声是何等重要,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未哭泪先流,实际是再哭这一世的母亲,是那样的疼爱她,把一切最好的给她,临死前先给她找好了归宿。
这满腔母爱何等伟大。
鼻头酸涩,喉咙哽咽。
拿着帕子抹着眼角。
“你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怒气冲冲,上来一巴掌要打在初夏脸上。
初夏一侧,脚不露痕迹的踢在周氏的脚踝,一阵痉挛:“啊……”
要不是平日下地干活好手有力气,早就在踉跄后退步倒地出丑了。
“周氏,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觉得丢人,我真替你臊得慌。”
一个汉子身穿短打粗布衣裳,皮肤黝黑身材壮硕。“怕啦……”
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周氏天昏地暗跌坐于地。
“大壮……,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赵大壮看到这样子,没来的一股怒火,哪怕他平日里老实,所以心理实际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婆娘在这里闹像什么回事。
大壮黝黑的脸上烧的通红:“你这是中了什么邪乎,跟我滚回去。”
被拉的踉踉跄跄,发髻散乱,像疯婆子。
秦淮温和笑着,附在初夏耳里:“可消气了。”
初夏一僵,狐疑看着自己男人,怎么变得不一样了,遇事举动不在紧张,反而从容不迫了,而且气质不在稚愣,多出来的儒雅成熟的韵味。
“你那么久没有吃东西了,也没有休息,在跪这里恐怕你身体就先吃不消,你娘看到你这样子,也会心疼的。”
“不了,我想送她最后一程,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再也见不着了……”
初夏心痛,前世不知父母是谁?无父母情分。
今世,有母亲疼爱,而子欲养而亲不待,她深刻体验到了。
秦淮心虚,珍重的扶着初夏缓慢适应跪下,他庆幸不已,还有来世,而丈母娘呢?
初春,天亮天寒一些。
秦淮拿出厚实保暖的衣服披着。
出去准备吃食。
刚结束一场闹剧。
大家讪讪离去,意犹未尽。
张氏欲离去,王大婶篡位当道说到:“哼!咋们是半斤八两,也不知道初夏狐狸精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个不想干的处处维护说好话。”
“我是看得顺眼,碍眼的总是在我眼前晃悠。”张氏转身,拍拍衣服离开。
王大婶气炸了肺,撸了袖子,就想要去干一架:“张氏,你在说谁了,你给我站住,今天我们就好好思量思量。”
背后的儿子媳妇死死的一左一右紧紧抱着,哀求到:“娘,人家有好几个儿子,腰可粗着了,好好想想啊!”
儿媳钱丽也不淡定,听到自己相公和初夏那挡子事情,想来也不淡定,总是埋着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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