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瑞安还是选择无视职业道德。

答应了雷蒙德加入！

而悲剧，也就此发生了。

雷蒙德在正常地工作了一周，便伺机杀害了他所负责的那片区域的其中一个雇主的女儿。

“不过……奇怪的是，兰德尔·道奇是哥谭本地人，似乎没有踏出过哥谭。而雷蒙德一家是在半年前才第一次踏足哥谭的，两者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见过面。”

“他又是怎么成为第二个山羊之神的呢……”

戈登感觉，这是一个不解之谜。

杀人，或许可以归结为他精神病复发。

但那些作案手法跟细节，他又是怎么知晓的呢？

他尝试过从雷蒙德这里做突破，但雷蒙德已然神志不清，根本问不出什么话来！

方辰没有回答戈登的疑惑。

他望着雷蒙德，眼睛微眯，道：“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精神病，到了哥谭之后却立马被治愈了……”

“这个医生想必很有名气吧？叫什么名字？”

闻言，戈登点头，说道：“这个医生确实很有名气，她叫艾米丽，是国际小有名气的心理治疗师。”

“艾米丽？”

听到这个医生的名字，方辰微微一愣。

这跟自己记忆中的名字，不一样！

而且，他记得，阿尔弗雷德为布鲁斯找来的心理医生，好像也叫艾米丽。

方辰眉头深锁，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那个叫艾米丽的家伙，给她一种有些熟悉的感觉，当时方辰便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了一抹不对劲。

如今听到雷蒙德也曾被这个艾米丽治疗过之后，方辰心里那种感觉，则是变得更加强烈了！

“这个艾米丽，一定有什么问题……”

方辰微微眯眼，心中暗暗地想道。

不过，方辰并因此没有慌乱。

他在等。

等一份资料！

等那份资料送来之后……

或许，一切疑惑将尽数被解开！

见方辰一直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似乎在思虑着什么，戈登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有打扰方辰。

两人静静地站在审讯室间。

听着审讯室内，雷蒙德时不时地传来一道道咆哮声。

“我是山羊之神……”

“我是山羊之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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