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个衙门虽然没有油水,但是他掌管天下修建运河苦力调动,手握几十万苦力的命运,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用,但是对于拥有系统的方思行来说,手下人数越多,系统产出权力值就越多。
最后一点,大秦货物流通,超六成会用到漕运,而且漕运监造衙门负责京城六个漕运码头的苦力,通过来往货船,方思行也能掌握一些天下消息。
综合这些因素,方思行才决定临时加上这一条要求。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架马车就停到了安公公的家门口,两个孔武有力的壮奴静静的站在安公公家门口等着方思行起床,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方思行睡眼惺忪带着安公公再次出现在昨日的密室中。
只是,除了方思行、安公公、柳执事之外,还多了个七长老。
“方公子,这么早就叨唠公子,如絮给您赔罪了。”柳如絮端起一个小酒杯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雪庐的七长老,主管雪庐大秦京城一带的一应事务,方公子的买卖,接下来就由七长老和您谈。”柳如絮向方思行介绍了坐在一旁带着金色面具的七长老。
“方公子,老夫不喜欢绕弯子,你开个价。”七长老直奔主题。
“七长老快人快语,我也不卖关子,50万两白银,另外,我要当漕运监造使。”方思行直接开除自己所需要的的价码。
只是这个价码,听得雪庐几人纷纷摇头。
“方公子应当知道,即便是四位江湖宗师,他们目前在我们雪庐和黑阁的赏金也才50万两白银而已,一个薛百川,即便是准宗师,也不值这些价格。再说,给出30万两的价格,也是两位皇子合力出的,再高已是不可能的。”七长老轻声说道。
“七长老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
两位皇子杀薛百川之心,几乎已经是天下皆知。想必两位皇子之前在朝堂上,也用过一些计谋对付他,最终结果肯定都失败了,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了这么个下下之策。
而且,即便这个下下之策真的成功了,薛百川被杀,两位皇子毕竟是利用规则之外的办法,所以在朝堂之上,也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政治压力。而我的方法,能够让他们兵不血刃的拿下薛百川,并且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政治风险。
雪庐和黑阁之争越演越烈,但是江湖之上,说句不客气的话,黑阁无论是名气和实力、影响力都在雪庐之下,甚至一些老旧的江湖中人只知黑阁而不闻雪庐。此时的雪庐,更需要一个大事证明自己的能力。
而杀薛百川,一位已经可以做到内罡外放的准宗师强者,即便是黑阁都没有杀过准宗师强者,如果雪庐做到了,这样的名声所带来的效益,岂是区区50万两白银能够买的到的。
再者说,30万两和漕运监造使由太子和韩王出,其实算到雪庐头上的,不过区区20万两白银而已。孰轻孰重,相比七长老一定拎得清。”方思行侃侃而谈。
七长老沉默不语,整张脸都被金色面具遮挡,看不到他的表情。
一旁,柳如絮坐直了身姿。
“方公子,你说的这些,都是建立在方法可行的基础上,但我们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说句难听的您别介意,我们拿什么相信您。”柳如絮问道。
方思行没有说话,一旁的安公公从胸前的衣襟处掏出一叠纸和一封信封放在桌子上。
“纸上是关于薛百川的一切信息,大到他的习性爱好,小到他日常作息,甚至连每日出恭的时间都有,你们大可以拿去对照,我们对于薛百川的调查是否真实,我敢说普天之下,就连薛百川本人,对自己的一些细节都不会有我们这么详细。
另一封信,里面写的是关于对付薛百川的方法,如果你们觉得我开的价码可以的话,直接将我提的那些东西送到我家来就可以了。”方思行说完,起身带头离开。
“方公子,就不怕我们独吞了你的消息了吗?”
就在方思行快要走出密室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七长老突然问道。
“你可以试试。”方思行头都没回,带着安公公走出了密室。
两人一路沉默,向家走去。
“殿下,您真的就这么给他们了,您不怕……”回到家,安公公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
“怕。”方思行回答的确实超乎了安公公的意料。
“那您……”安公公不解。
“谁叫我们弱小呢,实力不济,我们只有赌。
不然,你以为要的少了,只要十万,他们就一定会给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没有强大的背景和实力的情况下,与他们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都是有风险的。
所以我才营造出一种背景神秘的假象,欲擒故纵。我的计划,也多亏了你这二十年来不断进出薛百川家,对薛百川观察了解的这么透彻,你的那份对薛百川生活习惯的纪录,将会是成败的关键。”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等。”
“等?”
“尽人事听天命,该谋划的,都谋划,接下来就只有等了,看我们营造出来的假象,能不能骗过他们。”方思行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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