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发兵不过一日时间,就灭了两个诸侯国。
第二日午时,王翦和嫪毐就派遣士卒将邾国和倪国的国君押送到了曲阜。
不明就里的费国和郯国国君被姬仇邀请到城门处,观看押送车队进城。
车队足足有十多辆车,三百多人。这些人中有两位穿着华贵服饰的中年人分别被关押在囚车中,面色土灰,神情沮丧。
费国国君费无忌疑惑的问道:“请问鲁君,这囚车中的都是些什么人?鲁国最近是发生战事了吗?”
姬仇道:“战事应该算不上,顶多可以说是小打小闹,只是灭了两个小国而已。”
郯国国君郯枯面色一变,胆寒道:“这囚车中押送的莫非就是邾,倪二国的主君?这……这堂堂国君岂能坐此囚车?”
姬仇沉默不语。
范增道:“郯君猜测的十分准确,就在昨日,鲁国已经攻下邾,倪二国。
所谓成王败寇,亡国之君能活着已经是君上的仁慈了,哪里还有什么优厚的待遇。君上决定让这些贵族陪他们的君主一起为鲁国修渠。
如果他们安守本分勤劳干活的话,还有一口饭吃,不然……”
“不然什么?”费君惧怕道。
“不然就斩下头颅,送入黄泉。”姬仇冰冷的声音在二君心中响起。
郯君腿脚发软,用手指着姬仇颤抖道:“鲁君意欲何为?难道不怕齐楚发兵攻鲁吗?”说着,他把目光看向正在一旁看戏的齐相后胜。
后胜见郯君扯上齐国的虎皮,干咳了一声:“吭,尔等小国苟活数百年,朝齐暮楚。本相看了也心烦,鲁君伐灭尔等乃是与本相商议过后决定的。
如果不想做那阶下囚徒,还是莫动刀兵,早日归降吧。”
后胜的话音一落,两位国君神色绝望,相互看了一眼,对姬仇道:“鲁君仁厚,若能保我等家族富贵,寡人愿举国降鲁。”
姬仇面若寒霜,道:“亡国之君竟然还想着家族富贵,寡人只能承诺你们二人的富贵,其他亲友姻亲,皆罢为庶民。
他们都要和我鲁国的子民一样,用双手劳动换取财富。
不让他们去修渠,开荒已经是最大的恩赐,难不成还要寡人给他们封官加爵,每日无所事事,有大把的时间谋划着通敌卖国,吸血造反吗?”
二位君主被姬仇训斥之后更是面如死灰,鲁国原本就比他们强大,如今又有了齐国的帮助。如果不能让鲁君满意,惹怒了他,恐怕真的要被弄得粉身碎骨,家破人亡了。
两位国君当下变得唯唯诺诺,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姬仇趁热打铁,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降表拿过来。在姬仇和齐相的淫威下,两位国君麻利写好降表,命令随侍的文官盖上玺印。
“两位国君,且随我大军一起去接收城池,切莫有不轨的举动。要知道刀剑无情啊。”
“诺。”
姬仇带着费国和郯国的国君亲自领了五千兵马,前去接收城池。
出了曲阜城,大军朝着费国国都费邑而去。走之前,嘱咐了上卿姬全务必守好城池。
路上,夫人嬴玉骑着一匹绿螭骢,护卫在姬仇身边,生怕有刺客暗算。
这让姬仇很尴尬,
姬仇道:“夫人不如与寡人同乘。”
嬴玉舞了舞手中的画戟,甜甜一笑道:“夫君,就让臣妾伸展一下筋骨吧。好久没有纵马驰骋了。”
“额,为夫已经很努力了,夜夜陪你折腾,你这样不知满足,迟早会惹出祸事,勿谓言之不预。”
嬴玉白了姬仇一眼,梨涡浅笑,道:“小女子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秦人以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我的骑术好久不练,已经生疏。”
姬仇知道嬴玉性子野,也就不再强行约束。
他派出探马,侦查前方的道理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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