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人到底是谁?能在皇城脚下如此肆意妄为,甚至连玄京门的人都能调遣。王将军多年老将,却也猜不出这个人是谁。
“果真要投降吗……”王将军颤抖着声音道,“可是这……”
“投降!”段钰沉声道。
王将军下令投降的时候,不仅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微微一愣,就连城南军都有些惊讶。城门上的箭兵发了一个信号,远处的燕语迟忽然勾了唇角。
……
一日前,客栈。
一只鸟停在了窗沿边,唧唧咋咋的吵个不停。燕语迟从床上坐了起来,宛如一个空壳一般,面无表情地朝窗边走去。
她赤着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解开了绑在信鸽腿上的信条。
打开一看:一切办妥,只欠东风。
燕语迟走到桌子前,眸中倒映出灯盏里的烛火,待纸条燃尽后,敛眸一笑。自她入宫的第一日起,她表面装出一副受人逼迫的不屈模样,目的就是为了打消段钰的戒心,好在这深宫里,找到段钰借他人之手瓦解燕沈两家的直接证据。
幸运的是,她找到了。
原本她还担心玄京门会从中作梗,可今日一看,玄京门的人竟然没用出现。
她故意在城门上布置了箭兵,不仅是为了给段钰致命一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精准地监测道玄京门的轨迹。
但今日玄京门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事情一下子变得简单了起来。
殊不知这背后,还有人在助她一臂之力。
燕志回眸,“想不到这么快就成功了。”
“是啊。”燕语迟一笑,“是时候结束了。”
那些深夜里愧疚难熬的日子,是时候结束了。
“你和玄京门的人谈妥了?”燕志突然问。
“宫里布局复杂,我虽在里面待过几日,却也没有找到玄京门位置在哪儿。”燕语迟回答,见他眼里的疑惑,便又问他,“二哥这是在怀疑什么?”
燕志抿唇,“没什么,只是事情太顺利了,反而有些担忧罢了。你可想过,该如何处置段钰?”
“如今京内有城四军压制,段钰就算人手再多,只要他在我手里,就算是玄京门倾门而出,也不敢轻举妄动。”燕语迟道,“我要他亲自承认自己做出的这些罪责,还天下人一个清白。”
城门发生了这么大的风雨,北疆王也暂留了下来。只是在段钰被人押走的时候,他只能当一个旁观者。
明显的宫变,却并未听到新君继位的消息。京城里的风雨被人压了下来,无人再敢替这件事。
仿佛昨日那一场风雨,只是一场梦罢了。
但对于一个被囚禁在皇宫里的段钰来说,这并非一场梦。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着,明黄的龙袍上,还染了丁点血迹。仿佛每一处血迹,都在上演昨日那一幕惨案。
将军盛宠之娘子不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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