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颖,先帝在位时,何曾亏待过你?”
黄琬焦急喝道。
“一路封官加爵,让你成为刘姓之外的唯一州牧。”
他死死盯着董卓。
“可你是怎么回报先帝的?先行废帝之事,后又架空天子,董仲颖,你枉为人臣!”
黄琬越说越激动,身体被捆,脖颈却疯狂往前伸。
“子琰,你这说得我董仲颖好像十恶不赦一样。”
董卓并不恼怒,反而大笑。
“你们黄家的位之路,恐怕不见得有多么干净吧?”
董卓笑问黄琬。
“你休想血口喷人!”
黄琬涨红了脸。
“血口喷人?这一点你可比我董仲颖厉害多了。”
董卓摇摇头。
“早年我为大汉征战四方,几乎跑遍了整个北疆。”
他背负双手,俯视黄琬。
“从乌桓到鲜卑、到匈奴、到羌人,哪个胡人不知道我董仲颖的大名?”
“董仲颖不求功劳,只想着先帝看在苦劳的份,允许我留在洛阳养老。”
“可先帝怎么做?老子杀尽胡人,竟然比不宫里那帮宦官?一句话就得把我董仲颖扔到并州?”
“我就想留在洛阳,有什么错?并州能养老?我让你去你会去吗?”
董卓不断地质问黄琬。
黄琬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不断地发出“你你你”一个字。
“董贼,你这是诡辩!”
黄奎呵斥道。
他没想到董卓一介西凉武夫,竟然也能巧舌如簧。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刘宇吩咐一声,马就有士兵前。
一名士兵拔出佩剑,另一名士兵则掰开黄奎的嘴巴。
黄奎挣扎无用,动弹不得。
长剑伸入,一挑一剜,一条舌头掉落在地。
两名士兵回到原位。
失去舌头的黄奎,痛苦难当,满嘴流血,一脸惨白,额头冒出大量汗珠,嘴中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
黄琬见状,心如刀割。
“刘定远,他只不过多说了一句,你为何如此狠决?”
他怒目直视刘宇。
刘宇摇摇头,“我并非因为他多说了一句,就让人将他舌头割下来。”
看来此前的洛阳,还是过于安逸了。
“我只是让你知道,不跟我们合作没事,但你要是想跟我们作对,搞小动作,那就不要怪我们手段狠辣了。”
刘宇淡然说道。
这黄琬竟然还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仍自觉得高人一等。
“哈哈,贤婿此举,深得我心!”
董卓抚掌大笑。
这些人都已经斗争失败了,还以为自己高高在?
“时间不早了,大伙还要回去睡觉呢,一律埋了吧。”
董卓抬头看天,发现月亮已经渐渐偏向一边。
“子琰,这次我可是相当给你面子了,至少能够让你保存完整尸首,一家人整整齐齐!”
说完之后,董卓带许褚,扬长而去。
刘宇一摆手,让士兵们将黄氏府邸里的九十六口人,一一推到旁边临时挖出来的深坑里。
扑通扑通,不断有人被扔下坑中,士兵奉命开始填土。
“填平整夯实之后,在面种些花花草草,点缀一下。”
刘宇朝一名士兵队长吩咐道。
“太傅请放心。”
士兵队长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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