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清白,对吕布忠心,而他认为曾勋才智足够,也非是小人。对吕布有所帮助,因此忧心。
陈宫则是之前,曾勋出手帮助过陈宫。
至于陈登,他也很简单。他真的不是痛恨曾勋,只是不服气吕布而已。
且说不管腹中如何议论,但眼下这气氛却是冷的发指。到底是如何收场,且看吕布如何决断。
于是不管文武,忠奸,好坏齐齐又看向吕布。而吕布已经懵了,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昔日曾勋以张良故事激吕布,吕布吃那一套。毕竟那一套是雅事,乃是历史典故。
而此时此刻,曾勋就是单纯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快死了。
似乎如此。
“先生这是何意?”吕布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了,显然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试图挽回局势。
却是虽然怒极,但吕布也仍然保持了一定的理智,知道曾勋乃是大军师,乃是辅佐他得王霸之业的男人。
正所谓王佐才也。
一件件的事情办下去,已经足够显露出曾勋的能耐来了。
现在局势向荣,吕布真不想与曾勋翻脸。克制,克制,我努力克制自己。吕布心中暗自说道,并暗中深呼吸几口气,平息体内的怒火。
“昨日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算的主公死期将至,大限将临。于是系着白布,特来吊唁。”
曾勋当堂一座,气势十足,威风凛凛。
不管如何派系,在场之人都为曾勋捏了一把冷汗,可真敢说啊。
你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吗?而且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也不是那日在下邳城中街道的会面啊。
这是正经八百的大议会啊,文武皆在,众目睽睽啊。
“主公。这人如此刚而无礼,我请杀了他以正视听。”魏续果然第一个跳出来,一副忠狗的样子,请斩曾勋。
侯成,宋宪二人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有跟一把。正所谓打蛇不死,必然反噬一口。
现在嘚瑟,没准死无葬身之地?
也果然是侯成,宋宪狡诈一些,而魏续则是自恃是吕布的亲戚,所以肆意一些。
“跳梁小丑。”曾勋却看也不看魏续一眼。陈宫,高顺,张辽则反应过来,各自起身求情。
陈宫肥脸露出凝重之色,大袖落下,拱手行礼道:“主公,曾先生智足决疑,才足折冲御侮。真军师也。所言必定有深意,还请主公三思而后行。”
“公台先生所言甚是。牛魔先生和合刘备,生擒陈登,智足却敌,量足包荒。不可以轻说要杀之。”
高顺更从坐起身,来到堂前单膝跪下,恳切以对。
“我也如二位一般言语,请主公三思,以免轻杀好人。”张辽也如高顺一般单膝跪下,诚恳抬头说道。
而此刻不仅魏续跳出来,也有许多人跳出来,言之凿凿,要将曾勋诛杀,以正视听。
闹的很凶,蹿下跳。但是吕布竟然忍下,他强笑一声,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也给曾勋一个台阶下,说道:“先生恐怕是昨晚喝醉了,以至于今天胡言乱语。”
“主公且看我有喝醉吗?”曾勋哈哈一笑,拔剑出窍,一剑将身前的案几斩为两断,断裂左右匀称,且手很稳。然后斜眼看向吕布。
“曾勋,你想干什么?”魏续又第一个跳出来,拔出剑来,如同忠狗一般护卫在吕布身前,声色俱厉。
“主公纵横天下,我能杀他否?你的忠心,又表现给谁看?”曾勋终于正眼看了此人,讥笑道。
一时间魏续面红耳赤,双目欲裂,羞恼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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