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富多年,空有一肚子墨水,却不懂得去思考去观察,还真是死读书。
姒清顺便将那些没有跟风的人头示意何山暗暗记下。
姒清寻思着在今年的考题上多增几道运用姓别计较活的题目。
这么做,一来可以考究一下未来国之栋梁的一些处事能力,二来也可以考考那些改题的监考官,真是两全其美啊。
紧接着姒清又道:“再则,今日是青天白日,这酒喝多了就会醉,这醉了就会做梦,这么一来,就是在暗喻——白日做梦。罢了。”
这话说的很是直白,王汝默抬眸,眸光中充满了审视。
烛阴笑着摇头,这丫头,可真是机敏,看出的如此之快。
“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不要以为你是国师大人的徒弟就在这里肆意胡说!”一个年轻男子腾的一声站起。
此人,是刚刚在游说大宋的人之一。
姒清见此暗暗摇了摇头,说什么文士,瞧瞧这脾气,进了朝廷,不是被人当枪使,就是被人暗中利用,要么活不过三天。
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
王汝默琴声戛然而止,“修远,你逾矩了,国师大人还在此处,还容不得你放肆。”
“哼!”那修远轻哼一声,甩袖坐下,还哼哼剜了一眼姒清。
烛阴适时开口,“你叫修远?”
修远见烛阴搭理,一脸激越,这激越的心情不过半秒,就被烛阴泼了把冷水。
烛阴非常缓慢的吐出了四个字儿:“尔首有疾?”
此言一出,一些不厚道的直接笑出了声。“本尊刚刚所言却是如爱徒所说,可也没有说是睡吧,尔首除了有疾,本尊还真是想不到第二个你要对号入座的原因了。”
这嘴,真乃恶毒也!
王汝默隔湖而视之,忽见烛阴的酒壶子朝着湖中一倒,就在那水倒入的一瞬间,修远的小舟猛的开始摇晃,“砰!”的一声,修远整个人掉入了水中。
只是单纯的掉入水中倒也没有什么,可这大宋日的,湖水的温度可是低的可怜。
这掉进去,可以让人去掉大半条命了。
看着就冷,那乘舟的艄夫可以说是第一时间将修远打捞上来,从回舟上修远的脸色有些惨白发青,上下唇不停的打颤,嘴中连打喷嚏。
跟在他一旁的小厮,连忙拿了件衣服给他披上。
这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在场的也不乏暗中嘲笑他的人。
修远这人,有点小才就格外的目中无人,认为自己很是厉害,故而,也得罪了不少的人,以至于到了现在都还是在乡试上面,自以为是的以为是有人暗中给他使绊子。
可偏偏此人这字写的却是数一数二,让人难以匹敌。
修远自知自己此刻可以说是连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恼羞成怒的对艄夫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阿嚏………”话还没有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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