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压制着不立太子一边为稳住皇后,不让让齐妃培养势力。另一边慢慢等齐弘玺长大继承皇位。
皇上的棋下的不错,再给齐妃多点时间培养朝中势力这齐弘悦倒还真有可能坐稳着皇位。只是皇上怕是时日不多了。
一旦皇上驾崩,皇后就不用顾念太多,绝对可以压下李妃。毕竟一只是展翅的雄鹰,一只是未成年的幼鹰。幼鹰太小,失了保护罩。
其实为了黎民百姓,皇上不该这么折腾。把好好的皇子给折腾断了腿,没有了合适的继承人。应该早早立个太子,稳定局势。
夏国黎民受战火迫害,急切想要稳定生活。阿芜倒是觉得虽然最后皇位倒可能是齐亦琰倒,毕竟他是很聪颖的,宰相定会全力支持,朝堂稳定。
至于齐弘玺没希望,母妃早死,家族亲人又没有,还被占卜出是不祥之兆遭到皇上厌恶。
后来他小小年纪竟然顶撞了皇上,还对皇上舞剑,要不是他娘家祖父是高人,与当朝的几位翰林学士是旧识,那他早被皇上赐死了。
如今被贬到南疆驻守,立召此生不复见,连每年的朝拜都免了。也是可怜的,被排挤到外,连他的消息都不让打探。
朝堂之事本就千变万化,听父亲说朝里都是见风使舵的人,如此一来倒是丞相一家独揽朝堂。
不过再怎么说丞相也不会做出那等篡权夺位之举,皇上糊涂可却紧紧握着一部分兵权不放手,让齐妃带着一干势力慢慢培养。
丞相眼界还是大的,与妇人不同,为稳定朝廷也不会强行追究,不落谋权篡位之名。等皇上一逝,一切便名正言顺了。
可是倘若皇上真不顾大局非要交给齐弘悦事情便不一样了,李妃定会把那点兵权不知死活的乱用,将朝局搅的不堪。那岂不是李妃与丞相碰一起,争来争去百姓受苦,国家不得安宁。
分析来分析去,赵槿芜越加气恼。觉得这战事都是皇上惹出来的,害得父亲操劳,她与她的睿之哥哥分离这么久。
纵然赵槿芜心知面对如此战乱时期,儿女情长显然不值一提,可是却依旧忍不住想念那人。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是睿之哥哥临走前给她戴上的。
睿之哥哥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他英勇骁战肯为国牺牲自己,她是断不能拖后腿的。可是……赵槿芜又皱起眉头一阵烦闷
转头看向窗外,仿佛那无尽的愁丝化作了秋雨,“啪嗒”“啪嗒”的砸在屋檐上,砸落了一地秋叶,堆积的凌乱不堪。
赵槿芜的心更是烦躁不堪,愈加愁闷,无法劝说自己该为睿之哥哥骄傲,甚至忍不住的埋怨他不该这么英勇,他该留着陪自己的。
越想越觉得对,他就不该去那战场,要是有了意外自己怎么办呢?那她不是要为他守寡了,自己与他都定了亲等着他回来呢!他倒好,迟迟不归。
赵槿芜难为的卷着手帕,皱着那细长的眉头,鼻子一皱一皱的。
暗自盘算道:哎呀呀,早知道就该听父母的先成亲再让他走了,就没着麻烦事了。万一有个不测好歹自己还能名正言顺的给他守寡,这如今算什么事呢!
想着想着眼睛猛的睁大,赶紧用手帕捂着那粉嫩的樱桃嘴,低声说:“我这是怎么了,竟说这些胡话。睿之哥哥定会平安归来,平平安安地回来的。而且他,他还亲口答应她要娶她呢!睿之哥哥是最重承诺之人了。”
说完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赵槿芜深知不合适,自己毕竟还是闺中女子怎能说起这等不知羞耻的话来。
脸越发的红嫩了,泛起了一层层的热浪,便忙伸手捏着绣帕扇风。又赶忙把窗帘打开,让风吹进来,半刻吗红晕才消退。
想想方才的模样,赵槿芜便不住的将绣帕遮住半张脸“咯咯”的笑了起来。
廊间走来一女子推门进来,听到这欢快的笑声便开口道:“小姐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赶紧说给茯苓听听!”那瘦瘦高高的小丫鬟便撩起珠帘走了进来。
赵槿芜动了动身子,斜了眼睛瞟向她才娇语地说:“想听?我偏不说与你听!”
茯苓走近身前将她身上的披衣打理一番后才开口道:“不说我也知,还不是因为你那心心念念的睿之哥哥。”
侧身探到窗前重了重语气说:“小姐,这都该入冬了况有下着急雨,怎第这般胡闹开着窗又穿的如此单薄。”
听到此赵槿芜赶紧拉住茯苓的衣服说道:“我还未曾怪你口无遮拦呢,你竟这般开口教训我。”
压低了声音道:“我还待字闺中呢,小点声。”
“小姐呢,你就在哪矜持吧,早晚有你现原形。”茯苓关了窗户转身笑吟吟的看着自家小姐。
“这窗户是我方才打开的,并没吹太久风。”赵槿芜看到茯苓关窗赶紧辩解道
茯苓看她家小姐那样摇了摇头没说话,倒掉桌前的水杯,转身拎过茶壶添了杯热水。
赵槿芜有些小生气的瞪了瞪她,暗道:这丫头如今厉害的很,倒竟敢顶撞起自己来了。也该使使小脾气了,今晚任她来哄也不搭理她,也急急她。
想到此赵槿芜不住的揪着手中的帕子,想将脸迈过去,却看到茯苓身上湿了一大片。
“哎呀,衣服怎地湿了这么多!”
“不碍事,只衣摆湿了点。估计是在药铺回来的路上被马车溅的水打湿了,我拧一把烤烤就干了。”
茯苓说着便揪着衣裙下摆想把它拧干,赵槿芜赶紧拉过她的手,起身催促她回房去换衣服。
“刚还说我呢,这会自己倒穿个湿衣服来!回去换换衣服再来吧。”
赵槿芜推着茯苓进隔间换衣服,边走边凶她。赵槿芜得意洋洋的想着:哼,谁让她刚刚说我呢!就该!风水轮流转,该我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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