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吟跑回树林里,发现裴战和那个飞鱼卫还在打。
两人都给挂了彩,却依旧不放弃,她尖叫着围着他俩跑了一圈,林御拿着刀追了一圈,演技拙劣。
裴战轻轻笑了一下,放下心来,全力应战逼得对方节节败退。
那个飞鱼卫边应付裴战边问:“林御你怎么还没抓住她!”
林御故意跑的一瘸一拐,回答:“我脚崴了。”
徐吟心里骂着林二狗演技卓越,边脚步放慢下来,再快就成了她追林御了。
“关键时刻你崴脚?公主那怎么交代?”
“你问他干嘛你问我啊!”听到这句,徐吟突然停下来:“我有办法啊!”
裴战暂缓进攻,飞鱼卫得以喘息,林御继续一拐一瘸地走着。
“说来听听。”三人问。
徐吟道:“我带你们去拿红布条,你们拿回去交差。就说天黑路陡,我摔下山涧摔死了。然后裴战你劝你舅舅偷偷把我们放了不就得了?反正又没外人知道。”
那飞鱼卫答:“不行!我不能欺骗公主!”
裴战又举起了剑。
林御哎哟一声:“我脚疼的不行了。”
徐吟摊手:“那你们继续打吧。”
三人一齐盯着他。
因为裴战是探花,他也不敢下死手去伤重了他,偏裴战武功又好,自己倒是挂了不少彩,飞鱼卫心里可委屈了。
如果再打下去,自己只怕要吃大亏,偏林御这小子脚又崴了,帮不上忙,情况很不妙。
而且这方法好像还真能包圆?
如此思量,加之夜色渐重,蚊虫叮咬,几番压力之下,飞鱼卫十分勉强收回刀:“那……行吧?”
“这就对了!”徐吟松了口气。
裴战也收回刀。
“得罪了,裴探花。”飞鱼卫道歉。
末了飞鱼卫还是不放心问了句:“要是公主知道了怎么办?”他看了看林御。
林御自然地看了看徐吟,徐吟很自然地看了看裴战。
裴战答:“徐吟不会出现在公主面前。”
三人彻底放心了,互相分着牛肉干,携手下山去了。
“诶?你叫什么啊?”
“张有财。”
“张哥,好名字!”
“……”
到山下的时候狩猎的人都散伙了,只剩永和王和裴夫人带着人在外等。飞鱼卫拿着红布条和金杯回去交差,孩子们很快也被找到了,小舟舟跟着徐吟去了裴第,剩下的孩子各自送回家去了。
临走的时候,裴战喊了句舅舅。永和王高兴地揽住裴战的肩膀,嘱咐他常来玩。
原来,那日官兵上门点名找徐吟,徐吟又被裴战带走,她爹误以为她在外闯了什么祸事畏罪潜逃,便抵死护犊子,提起灶台上的菜刀出去跟官兵们干了一架,一对三,险胜。但没过多久就被增援的禁军按住抓去牢里,小舟舟也是一起被带走的。至于她娘,小舟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徐吟听得啧啧赞叹:“一对三,老爹好生猛啊!”
小舟舟自豪道:“爹被抓回牢里之后,周围的狱友都认识他,好几个还是在楼子里被他揍过的流氓。还有守牢房的官爷也是认识的,经常跟爹在牢里打桥牌,爹还赢鸡腿给我吃!”
论与人交际的业务能力,徐吟她爹不愧是一名优秀的青楼员工。
徐吟对小舟舟伸出大拇指:“学着点。”
小舟舟摇头:“不!娘说了除非祖坟被人刨了,否则别学爹一样。”
裴战坐在房间里,听着小舟舟和徐吟在偏房里聊天,被逗笑,又提醒着:“徐吟,天不早了,快回母亲的院子里去!”
徐吟说:“我要挨着小舟舟睡。”
一想到小舟舟十岁了,裴战立刻站起来:“不行!”
徐吟答:“我在家也是挨着他睡的。”
裴战走进小房间亲自把徐吟拉出来:“从今天起,不行。”说罢把她推出门去,把门关了,还上了插销。
“裴战!裴战!”徐吟敲门无果,只好回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裴战这个人真的很怪诶!你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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