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徒风在朝廷上混了几十年,所以说他伪装得非常的好。以至于苏澈都看不出来他是装的。
“哦?看来司徒兄还不知道吧。”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枫故作紧张的看着苏澈,眉间多了一些担忧之情。
“唉,这件事情,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说无妨!”
听到司徒枫这样说,苏澈便一咬牙。
“那我就直说了,昨天司徒禹在街上对一民女做出一些非常之手段,正巧被我们沫儿撞见,我这沫儿也是个刚烈性子,她回来便与我说,要和司徒禹解除婚约,我这才到来,想看看司徒兄你的看法!”
苏澈说的这么委婉,也算是给足了司徒枫面子了。
司徒枫原本也是知晓此事的,便二话不说的骂道。
“这逆子果真这样做?简直就是丢人啊。苏兄,你放心,我一定将此事,查清楚然后给你和沫儿一个交代。”
苏澈没想到司徒枫这么爽快,他又细想,看来这司徒枫已经知晓了此事。
就是在跟自己演戏呢,管他呢,只要他们同意退婚就行。
“那就有了师徒凶猛。我这女儿你也是知道的,从小任性惯了,自己也有主见,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求她什么。所以这门婚事我看是不能再继续了。”
“你放心,师兄,如果我家逆子真的做出这种犹如门风的事情,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只是让你还为这事这样跑一趟,我觉得有些惭愧。”
司徒枫也是极力放低了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们做错事在先。
“好好,我信得过司徒兄,就算以后我们不能结为亲家,但是我们的情谊一直都在,我们也会一直为皇上效忠。”
“那是那是,当年还得多谢苏兄的慷慨解囊,救了一方百姓,皇上每每和我提起,都还在对你赞不绝口。”
“哎,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不值得一提。你才是功不可没呀,一直在为百姓付出,我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我们都同样的,没有多少之说。”
司徒枫为了不让苏澈在提婚事,便一直转移话题,两人从朝廷聊到了当面梦溪镇河提坍塌一事。
“司徒兄当初好像也参与了梦溪镇筑坝一事吧,我记得当年你还差点被那几个贪官污蔑,幸好皇上英明,不然今天可就要少一位为民着想的宰相了。”
“是啊,回想起来,当时真的是差点就掉脑袋了。”
“司徒兄,我记得当初你还是个八品国子监吧,河坝的事情怎么会连累到你。”
“唉……可能是当时我为人比较耿直,而且他们有些想买通我,我没答应,就借个机会报复我吧,这多年了,我也快忘了,旧事不提也罢!”
司徒枫心中惆怅万分。
“所以说,官场如战场啊,我也是佩服你,在这尔虞我诈的朝廷当中能够走到今天,实属不易。”
苏澈端起桌上的茶杯,和司徒枫碰了一下。
“有时候我也挺羡慕苏兄你的,不涉及官场,生意还做得这么好,过得自由自在的。”
“也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生意做大了,也有很多的问题,也是心累的。”
“那是自然,生而为人,哪有轻松二字可言。”
“是啊,我们都奋斗了半辈子了,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儿女们幸福吧。”
两人向没事儿似的闲聊着,司徒禹期间有偷偷来过一两次。
而苏府的苏沫也被苏澈解足了,她正在她的后院子里荡秋千。
苏沫的后院非常的大,种满了花草,花草丛中铺了一些小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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