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酒保开始捋袖子,陈升荣拿起酒杯,两根手指捏住杯沿。稍一运力,掰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玻璃。
酒保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但看到这个情形,脸色变了变。
自家的杯子,自己清楚,以杯子的坚硬程度,要打碎它不难,但要做到像这样掰下一小块,而杯子其他地方不受任何损伤,不是一般的困难。
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这样的人,不是他一个酒保能对付的了的。
愤愤的放下袖子,瞪着陈升荣,酒保道:“你有种,那就别跑,在这等我们老板过来。”
“最好快点。”
……
酒吧后面是一所小院子,酒吧老板龙哥正在接待一位看起来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李辉和他的大肌霸小弟也在作陪。
“善伯,这位兄弟叫曹里昂,我看他底子不错,难道还不够格跟您学上两手?”龙哥一面给中年人倒酒,一面说道。
叫善伯的中年人却毫不犹豫的摇头:“别说两手,就是一手他也学不了。阿龙,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的功夫,如果是达不到要求硬学的话,只能是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李辉却不愿意死心,龙哥已经告诉他了,这位善伯的能耐,就算只学个皮毛,也够一个人一辈子受用不尽的了。
“善伯,你再看看,里昂这小子很有一套的。”
善伯笑了笑,直截了当:“甭管这位小兄弟有几套,不适合就是不适合。我这次从内地赶过来,有些事情要办,吃完这顿饭就走。”
龙哥拦住还要再说的李辉,道:“阿辉,别说了,善伯从来说一不二,他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强求的话只会害了你这位小兄弟。”
李辉不甘心,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只能作罢。
至于曹里昂,这家伙脑子里都是肌肉,两位大哥都是这个态度,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善伯,我敬你一杯。”龙哥端杯。
几人吃着,李辉数落起曹里昂来。
“里昂,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冲动了点,我去趟卫生间的时间,你竟然把人打成猪头,TMD,要是有人因为这个来找麻烦,谁替你兜?”
“那不能怪我啊大哥。”曹里昂很委屈。
“那货在酒吧里打听车的事情,传出去好吗?再说了,是你说要给车主一点教训的。”
“你还敢顶嘴?”李辉恨铁不成钢。
“还我让你搞车主,他是车主吗?现在可好,把人打跑了,我们有理也成了没理。”
“行了,要我说你早把车给人还回去,就一点事儿都不会有。”龙哥说李辉一句。
“那我的委屈就白受了?”李辉不服。
“你老兄之前被里昂搞得吓尿了裤子,也没见你怎样,吃点亏而已,你又不是没吃过。”
龙哥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原来曹里昂刚调到这里的时候碰到了抢劫犯,他又是个容易冲动的人,当街就开始跟抢劫犯展开了枪战。
恰巧李辉正在吃早餐,被劫匪把枪顶在嘴里当成了人质,当场就吓尿了裤子。
见龙哥提起旧事,李辉面色一糗,显然那次很丢人。
里昂抱怨道:“龙哥,我已经跟辉哥道过歉了,不要总提这件事,影响兄弟感情。”
正说着,酒保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龙哥,有人在酒吧里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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