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了一张大圆桌的前,面前分别贴着各自的序号。
还有从一到十的号码牌,应该是投票环节需要用到的。
天黑请闭眼
四周又暗了下去。
阮时闭上眼,听着那个机械的声音平铺直叙道:狼人请睁眼
狼人睁眼了。
三只狼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
狼人请杀人
几人用眼神对视了一番,然后同时选中一个人,点了点头。
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女巫睁开眼。
你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昨天晚上……a死了,是否选择使用解药?
女巫眼中划过一丝纠结,咬了咬嘴唇,然后重重地一点头。
女巫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
你要查验几号玩家的身份?
预言家拧着眉犹豫了一会,然后抬起手比了个数字。
预言家知道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缓缓闭上眼。
天亮了,全员请睁眼
昨晚是个平安夜,没有玩家死亡,现在请一号玩家发言
一号玩家阮时揉了下眉心,她抬起眸,语气缓慢但充满了信服力。
“首先我是一张好人牌,昨晚是平安夜说明女巫用了解药,第一个晚上狼人杀了谁除了女巫谁也不知道,下面的游戏女巫注意一下昨晚被刀的玩家,其次之前游戏系统就说过,狼人在第一环节的游戏过程中会蓄意破坏我们的游戏进程,在我们组目前没有发现这种现象。”
“然后根据游戏系统给出的提示,我需要声明一下,有些人成天姐姐姐姐的叫,怕你们误会,我是04年的,刚过十七岁生日,谢谢。”
“某人”抬起眸,瞥了她一眼。
她语速不紧不慢,说话的时候条理有序,思路清晰。
“最后就是希望后面的玩家发言不要划水,因为这是一个靠发言摆脱嫌疑的游戏,也是最终获得胜利的关键,过,谢谢。”
她轻轻颔首,眼眸垂下。
二号玩家邹可。
“我这里是一张民及民以上的身份牌,之前游戏的时候我有很认真在完成游戏任务,我的同伴可以为我作证,嗯……我想想还有啥。”
邹可低声说了句“好难啊”,她抓了抓头发,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阮时,犹豫道:“没,没了,我过吧。”
三号玩家孙珩,“我是一张好人牌,我个人认为一号玩家的发言是最公正的,暂时排除嫌疑,然后……我没成年。”
众人:“……”
这个倒也不必特意拿出来说。
我们都长了眼睛。
到七号玩家周禹的时候,“我不排除一号是狼人的可能性,为什么?大家要清楚一个点,有时候,越是聪明的狼人越是会找借口为自己摆脱嫌疑,所以一号的发言在我这里其实不是那么做好。”
“同时呢,一号说自己刚过十七岁生日,我觉得也有待商酌,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这个桌子前的每个人的发言都值得我们深思熟虑,或许你已经十八了但故意说自己十七?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我们辛苦完成的第一个环节,为什么游戏系统会给到我们这样一个提示呢?一匹已满十八岁的狼,如果它要告诉我们的是这匹狼事成年人的话,大概换另一种更简单的说法,所以我怀疑其中一个狼人很有可能是介于成年与未成年之间。”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个人想法,希望大家能够更理智地去面对这样一个游戏,仔细思考每个人的发言究竟有什么缺陷,谢谢大家。”
我只想当反派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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