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一咬牙,还是解开她的腰带,将外衣,中衣一起褪下。抛去尴尬与窘迫,匆匆扫了沐九歌昏睡的脸一眼。紧紧抿着唇,一层层解开她裹胸的被鲜血染红的白帛。
心脏咚咚,跟擂鼓似的,目光闪烁,他甚至不敢看最后一层白帛解开后的情景。
闭了闭眼睛,快速的扔了脏衣物。
拧了一把热毛巾,将沐九歌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接着匆匆忙忙的套上干净的衣服。
等他做完这一切,自己已经浑身是汗。
他跑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哗啦啦啦从头淋到脚。
这才令狂跳的心脏,冷却下来。
可是一闭上眼睛,还是会忍不住浮现起适才不经意间看到的一瞬间,手指上依然残留着,触碰到滑嫩肌肤时的触感。
啊宇只好又打了两桶水,给自己降温。
东篱躺在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眯着眼睛,玩味儿的笑着。
直到啊宇换了干净衣服,在身旁坐下,才取笑了一句,“你小子该不会没见过女人?”
眨眨眼,问:“中意屋里的那位?”
啊宇冷着脸,垂眸,拿布巾,擦着头发,没有回答。
东篱嘿嘿一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妻了。”
忽然,话锋一转,东篱坐了起来,问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丫头的身份?”
啊宇摇头,心里不满,因为老是被质疑。
他起身,往屋里走去。
昏暗的烛火下,沐九歌还在昏睡着,时不时,呓语些什么。
在沐九歌再次喃喃低语时,啊宇好奇的把耳朵贴近。
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沐九歌在说什么。
“好热……”
啊宇眉头一皱,试了沐九歌额头的温度,好烫人。
难怪说热,他拿浸湿的帕子,轻轻替她抹着额头不断渗出的细汗,无比心疼担忧。
沐九歌此刻双目紧闭,泛着潮红的脸,皱成一团,用力的呼气,仍是时不时呓语一句:“热……,火……”
这时,原本站在门口的东篱走了进来,“发烧了吗?”
“嗯。”啊宇回神,摸着沐九歌的额头,担忧地回答,“她一直在说梦话。”
东篱在床边的矮凳坐下,撑开沐九歌的眼皮瞧了瞧。
什么也没说,拿了银针过来,在神门、内关、百会、安眠几个穴道施针。
沐九歌似乎睡得安稳些了,嘴里不嘀咕了,可眼泪却跟泉水一般,一股股渗出。
啊宇不由更心疼了,她似乎还在梦魇里没有出来。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突然,沐九歌浑身抽搐了起来,紧接着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嘤嘤哭得更伤心了。
啊宇抚摸着沐九歌的头发,无措的看向东篱。
东篱皱了皱眉头,然后一一碾动银针,问啊宇:“她叫什么名字?这总该知道吧?”
“沐九歌!”
东篱听后,用沉稳的语气问梦魇中的沐九歌道:“九歌啊,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我是你最亲的人。”
“不怕,跟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啊九,不怕,有我在呢。”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