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五阶强者,如果战斗起来,其破坏力简直不敢想象。
亚格鲁祈祷着这些家伙离开,或者在宇宙中战斗也好。脚下这颗星球可承受不住他们的狂轰。
魔物的哀嚎声从雪原上响起。
亚格鲁看向那个方向,顿时头皮发麻。
好似有一只无形的脚在踩着这些个头对人类来说无比庞大的家伙。推土机般的,魔物被挤压在地上,成为一堆血泥。
“轰!”
无声的巨响,或许本就不存在。它应该在另外一个维度响起,或许制造者也是来自另外一个维度。
太过震撼。
以至于亚格鲁失声。
脑袋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一望无际的魔物潮,就这样一瞬间在眼前炸裂,没有一只幸存。
“难以想象的伟力,但也不愧是世间最强大的五阶。横扫一个世界的强者,他们口中的魔法皇帝,也才五阶而已。如果不是拥有如此的伟力,如何能统治整个世界?”
神性光辉对他的承诺仅仅是将他的实力提升到超凡层次而已。超凡一阶,根据亚格鲁推测,这个阶段他的所有属性必须在20以上才行。
然而现在他的属性没有任何一项达到2。
望而不可及,想而不可得的境界啊。
“如何才能够与五阶敌对?安贝蒂真是为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可能的路。他如昊日面前的荧辉,没错,我说的是萤火虫尾巴上的光。”
……
YE D:23
我从不认为这个世界有绝对的强大,或者毁灭一切的力量,如果有,氢弹或许会荣获此项殊荣。
我听说过别人对这种强大武器的描述,在它面前,神灵都会见之变色。
当然,那只是那个时代的幻想,因为谁也没有见过神,神存不存在都是未知的。不过大多数人的心中都存在着神,在他们心中,神是无法战胜的。
这个答案在我看到眼前的情形时,我认为那不是他们心中的幻想,那是真实的,因为神灵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强大。
但是,主啊!
为何你如此强大,却也不能拯救世界?你能保护所有人的啊,主,我虔诚的希望祂能够回答,祂却视而不见。我知道的,祂一直在注视着我,但我依旧太渺小了,或许祂根本不看好我。
……
不知为何,亚格鲁很是痛苦。
宫殿空中站立着的庞迪希尔张开纤细但不失肉感的手,她道:“其实我们没有为敌的必要,血族本身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何不让我们回去?”
黎明骑士懒散的开口道:“无数的位面中拥有无数个世界,五阶已经站在一个世界的巅峰,那么六阶就是超脱。陛下早已不再满足与那小小的地方,他的志向是将无数个位面相连,组成一个最为庞大的泛世界。庞迪希尔,你们血族作为陛下的先锋应该感到欣慰才对,你的亲王名头将实至名归。”
可笑,在这个贫瘠的世界中血族如何能够长存?
泛世界?
魔法皇帝的确是那个世界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人类,他或许能到到神袛的境界,但是那又如何?将所有位面统一,那是千万年来无数神袛都未曾做过的事情。
这只是一张饼而已,魔法皇帝的确有野心。
“你们的陛下看来已经深陷在了伊甸之中,那高大的象牙塔依旧耸立在远方,遥而不可及。”
不同种族的生命之间是没有任何沟通的可能性的,双方都明白,交谈不过是为了让战斗看起来不那么干涩。至少让自己心中那“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更加坚定。
心脏跳动的声音,庞迪希尔娇美的脸和丰满的身躯上布满角质层,她变成了一个怪物,像放大版的蝙蝠,身躯似干瘦的魔物,面容如恶鬼。
据说血族曾经是恶魔中的一员,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被驱逐出了深渊。看他们丑陋的面孔就知道了,这绝非世间种族拥有的。
随着那心跳的声音,亚格鲁发现其与自己胸腔中的心跳有相同的频率。每一次跳动,心脏都传来悸动,好似一块巨石压在心头,忽轻忽重。
有一股焦躁感涌上心头,亚格鲁忽然看见宫殿旁有个小小的身影,他似乎在接近宫殿。
“安贝蒂?”
那个身影正是安贝蒂,他似乎是想要接近宫殿。
难道他有什么计划不成?
亚格鲁看了看城堡,尼法朵和刻丽或许正祈祷着安贝蒂平安无事。这个不省心的家伙,第一次见到他还以为他是个成熟的男……血族。现在这样和小孩有什么区别?
安贝蒂抬头看着巨大的门,尽管已经离得很近,他依旧看不清门内的是什么。深深的恐惧感开始在他的心间萦绕,最终他还是咬牙朝着城堡走去。
庞大的庞迪希尔的本体几乎遮天蔽日,这不是他第一次看,但每次看见都感觉自己如此的渺小,此时的他已经触碰到了超凡,但那又怎样?离她的距离并未因此被缩短多少。
“庞迪希尔,你应该为你的欺骗而付出代价的。我珍贵的回忆,为什么总有你的存在,我就像是恶魔,在我脑袋中下了魔咒。”
每一次的期盼,等待一次又一次的短暂相见。
安贝蒂已经记不清自己那时候有多么的兴奋,他的一切仿佛都是自己的“母亲”。为了母亲他愿意做一切,因为母亲是如此的疼爱他,就算在外面要和巫妖战斗,依旧会化妆得十分漂亮和自己见面,掩饰她脸上的憔悴。
没错,安贝蒂并不是一个一直为自己想的人,他只是对那些孩子没有兴趣,并不在意罢了。在他的生命中,只在乎过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放在了第一位;另外一个是珍,她被放在了第二位。
画中的世界,那梦想的伊甸园,伴随着孤独的他一次次的安眠。恐惧会因为母亲的微笑被冲淡,孤独会因为珍的陪伴而消失。他只是想倾尽所有的去爱这两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然而一个伤害了他,一个被他伤害。
“你知道吗?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煎熬。这数十年来,一次次在噩梦中苏醒。我感觉我快要疯了……”安贝蒂仇视的看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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