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最后一步(1 / 1)人生倒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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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排着队,期待着,好奇着,有些靠近队尾的人会忍不住够着脖子往前看。

队伍最前头的第一位小姐姐打完针,被护士搀扶到旁边由帷幔合拢成的小休息间,外面的人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人的影子。只见小姐姐坐在一处,两手在胸口做了一个扒开的动作。护工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慢慢靠近了小姐姐的身体。

没过半分钟,护士从里面走出,手里拿着的玻璃杯底,铺了一层乳白色的汁液。

朱易兰在远处看的不真切,隐约看见医生往里面滴了一滴什么试剂,晃了几下说了些什么,第一位小姐姐就被专人带出了会场。

前排的姐妹们倒有几个眼神灵光的,她们发现杯子里的液体像是**,只是大家都是单身未育,身体怎么会产生乳液呢?

前排的人带着疑惑,不觉就轮到了自己去打针剂。而终于知道了休息间发生的一切后,却又被医护人员快速地带离现场,后面的人永远不明了其中究竟。

直到一声惨叫刺破现场的秩序。

大家循着声响看去,休息间两个身影剧烈交叠着。护士似乎想拿什么东西去止血,而发出惨叫的女子突然难忍疼痛的从里面冲了出来。她胸口的衣物敞开着,之前的尺寸似乎又涨了几分。两手将胸口紧紧捂住,但里面的液体却带着声响像一条线一样呲呲啦啦喷出来。

“我不要出奶,我不做奶娘。”

她胡乱地喊着,眼睛飙泪突然望着后面排队不知真相的吃瓜姐妹们。“救救我!”

小护士这时从休息间跑出,嚷了一声:“高大夫,这个人喷血了!”

刚才负责检验的那位医生赶忙拿了一只针剂跑了过来,人还未至,只听远处钢哥一声“绳缚”,喷血的女子立刻被绳子绑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连带嘴巴也被封住,只听见痛苦的呜呜声。

医生来到她身边,一针下去,女子逐渐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抬出去!”医生单手一扬,话里没有任何感情。

众人见此状顿时失了神炸了锅,如鸟兽四散般炸开。之前排好的队形还未冲破,又是钢哥一声大呼:“绳矩方圆!”

几条长绳忽然凭空出现,像灵活的巨蛇把将要混乱开来的人群拦绊,阻挡,归拢,再次排成整齐的长龙。有的女子想要摆脱两旁绳子的约束,可手刚一触碰,与绳子相交之处便滋滋作响,接着如蝎蛰蜂刺,教人剧痛难忍。

谭婆婆吐出一个烟圈,换了个凌厉的声腔训斥道:“乱什么?继续!”

于是厅内依旧。排队的排队,打针的打针,害怕的害怕。只是队伍两边由绳子设置的警戒,就像机场安检的通道一样显得威严又压抑。

朱易兰一直祈祷不要轮到自己,可前面的队伍一点点变短,她甚至可以听到医生和护士的窃窃私语。

“高大夫,今天还会有几个血崩的啊?”

“不好说,排异率大概百分之五,还要看这批货的身体素质状况。”

果不其然,期间又有几个女子在休息间叫苦不迭,简单处理后被抬出现场。只是大家都不像之前那样再做出反应,每个人低着头往前无神地踏着步,接受了自己已经无法改变的命运。

“朱易兰是吧?”

高大夫眼镜有些向下拉垮,低头往上斜视的目光未通过镜片直接刺在朱易兰身上,她条件反射般打了一个寒颤。

“你这资料上显示,之前奶茶上瘾,身体里可是毒素堆积啊。按这情形,你出现排异反应的概率又比一般人多了两成。”

朱易兰正不知要答还是不答,要答些什么,旁边的小护士凑过来说:“你吓她干嘛呀?”接着伸手捋起朱易兰的袖口边擦酒精边说,“别听他的,放轻松,不会有事的哈。”

高大夫拿起一支带着细长针头的针筒,拇指轻推,几滴药液从针尖滴落下来。

朱易兰慌极了,怕极了,感觉自己快要死掉。她在心里默念:快拿开,快滚开,针头走开!”

高大夫行医多年,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最好扎了,当即看准血管正准备刺进去。可好巧不巧,针头离眼前这姑娘还有10多厘米的时候突然往后一拐,折成了一个圆润的U型。他眼睛赶忙撇撇左右,又看看不远处无甚动作的谭婆婆和钢哥,不应该啊……

朱易兰见此状也不明究竞,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上天了吗?便在心里把那默念的话念地更大声。

高大夫赶忙换了新的注射器,继续去扎。这次更猛,针头直接飞了出去,来到他鼻子右边,嗖一下,扎进他的鼻子,把两只鼻孔刺了个对穿。

“唉哟,疼疼疼……”

他的声音被谭婆婆听个正着,后者连忙循声前线,身后的钢哥也并步而至。

“小高,怎么回事?”

“谭姐,这针头有邪气啊?”高大夫忍着疼把针头从鼻子上拔下来,鼻翼瞬时洇出几滴血出来。“要不,就是这姑娘有问题,针头偏不扎她!”

朱易兰看钢哥那个瘟面神过来,心中不免害怕,不敢朝那个方向看。

钢哥心里琢磨,这姑娘自己抓来时并无什么奇特啊,也不像是会什么术法的人。当即跟谭婆婆彼此交换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高大夫,你再试一次,我跟谭姐在旁边看着,我看能有什么邪气!”

高大夫见钢哥如此斩钉截铁,心里虽害怕再受皮肉之痛,可也不敢拒绝,只得拿着注射器,又来到朱易兰身边。朱易兰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明道理,可好像心里只要发愿似乎就能避免捱针,她决定待会儿继续暗中再加把劲。

带着忐忑,高大夫瞅准血管就要下针;带着坚定,朱易兰默念针头死开;带着狐疑,谭婆婆和钢哥把眼睛擦亮定要看清这其中的蹊跷。正在此时,针尖距朱易兰的胳臂还有十多厘米时,钢哥发现一丝火焰般红色的灵力从针尖渗透出来,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把整个注射器包裹起来,控制起来。针尖在它的作用下,正一点点回折,变弯。这一次,它直接对向了高大夫的左边眼球。

高大夫见邪气又来,赶忙转头渴望救命的看向身后两人。

谭婆婆朝他摆摆手示意无妨,心中运起灵力也附着在那针尖之上。两股灵力相缠,此消彼长,你攻我守,短时间内竟打成平手。谭婆婆暗暗运劲,先前的红色灵力似乎慢慢败退。朱易兰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悸异常,调整心神后,心中默念的暗语便再更大劲些……

红焰势头又起,谭婆婆不得不再次加力,两方力量纠缠之下,额头竟也微微冒出汗珠。钢哥在一旁见老大陷入苦局,右手掐起手诀在谭婆婆背心三分开外猛一施力,二人合劲之下,红焰瞬间被压制于无形。

有股巨大的不适感从朱易兰小腹直冲喉头,“啊咳!”她重重打了声咳嗽,却像要把整个声带都扯破。

谭婆婆高喊:“小高,就现在。”

高大夫见针头形状恢复如常,正欲全力去刺。只听轰隆巨响,大厅的正门被撞破倒塌,原本门口守卫的几个喽啰飞门而入重重跌在地上,呜呀呀惨叫着躺了一片。

一个小弟慌慌张张跑到谭婆婆身前扑通跪地:“谭老大,祥符洞的张管家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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