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紫云去上朝了,寒酥临近中午才起床,整个人懒洋洋的。
知书亲密的帮她挑好衣饰,仔细穿好:“殿下……”她欲言又止。
寒酥微抬了一下眼皮,语气懒散:“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苏嘉杭又传话过来了?”
“不是三公子,是……是知礼。”
“知礼?”寒酥清醒了一些,“她说什么了?”
“她想进宫。”
寒酥眯了眯眼:“之前不是说好她们安稳的待在宫外,怎么会突然想着进宫呢?知书,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奴才也不甚清楚。”
“这样啊……”寒酥没有再说话了。
过了良久,她问道:“说起来本宫好久没有回家了,倒是有些想念父兄了,或许本宫可以找陛下求一个回家省亲的恩典,知书,你说陛下会同意吗?”
“殿下,陛下一向很宠爱您,一定会同意的。”
寒酥微微颔首:“这木槿花不错。”她望着窗外的开的正好的浅色木槿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邹少府喜爱奇花异草,这是木槿中的异株,是邹少府花重金买回来的,上次陛下瞧见了觉得很适合殿下就专门要来送予殿下了。”
寒酥随意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今日便抚琴吧,去把焦绿取来。”
“诺。”
知书妥帖的将古琴抱在怀里,带到寒酥面前,小心翼翼的放下。
寒酥倒是随意许多,将琴摆好,试调了几个音,还不错,没有走音。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起承转合,拨出悦耳的声音,一曲高山流水随着心境的变化弹的有些忧伤。
……
姜紫云听了一小会儿,等寒酥停下抚琴的手才走过去环住她的腰身:“心情不好?可是有人惹你了?”
“并没有人敢惹妾身。”寒酥叹息,转过身抱住了姜紫云,“妾身只是有些想家了。”
“想家?”姜紫云有些诧异,苏府那帮人又不是她真正的家人。
寒酥抬起头,用真诚的小眼睛望着她:“是的,妾身想家了。”
姜紫云揉了揉她的柔顺的长发,思衬了好一会才说道:“行,朕让你回家省亲三日,但三日后朕要在宫里看到你。”
“好。”寒酥眉开眼笑,“谢陛下恩典。”
“你的谢恩从来都只在嘴巴上说说。”姜紫云不满的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陛下恕罪!”小李子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了两人的恩爱,附耳过去:“禹王求见,已经在御书房外侯着了。”
姜紫云有些不爽的蹙眉,如果不是……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姜流熙。
“陛下快去吧。”寒酥推了推姜紫云,“禹王此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陛下莫要耽搁了才好。”
姜紫云不太情愿的离开了。
“知书,收拾一些东西,我们去苏府。”寒酥淡淡的吩咐到。
“诺。”
……
苏府。
知书撩开车帘,在知书的搀扶下缓步下车,苏府众人已经等在了门口。
“拜见贵君殿下!”
“起身吧,父母兄长实在是没必要行礼的,无论本宫现在是什么身份都是苏家人啊。”寒酥客套的虚扶了一把苏太尉。
众人起身,苏太尉行礼完后,热情了不少:“殿下这是打算在家住几日?”
“三日后本宫就得回宫。”
“嗯,殿下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同以往了,能够回家小住是陛下的恩典,三日时间刚刚好。”苏太尉不着痕迹的给了苏嘉杭一个眼神,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宿主,苏太尉刚刚背着你给苏嘉杭使眼色!)
(我知道了。)
寒酥瞟了一眼苏嘉杭,正好对上他的眼睛,她淡定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苏嘉杭思衬了一番才开口:“父亲,四弟才回家,想必是有些疲乏了,我们还是不要叨扰才好。”
“确实有点累了。”寒酥点头。
苏太尉笑了笑:“那殿下快请去休息吧,晚上能赏脸和我们一起用膳吗?”
这苏太尉还真是恪守礼仪,一口一个殿下,寒酥也回了一个微笑:“我们是一家人,父亲委实不用这么生疏客气的。”
“好,好。”苏太尉一脸欣慰。
客套完了,寒酥就回了在苏府住的鸿飞苑。
知画就站在苑门口,翘首以盼,而知礼站在知画旁边低着头,双手搅着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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