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怕完颜洪烈追究责任,这里是临安府,是南宋皇朝中心,如今金国势微,草原上蒙古人在铁木真的带领下已经崛起,金国便是其头号心腹之患。
管家不敢接话,只能一阵苦笑。
“此事做得可干净?”史弥远又冷冷问道:“若被皇城司那群恶狗嗅到气味,说不定会坏事。”
虽然卖国求荣的事他做得隐秘,但若给皇城司留下把柄,日后他在临安府的日子也未必会好过——哪怕是曾经不可一世的权相,主宰帝王花落,如今又贵为枢密使掌管军政大权。
“老爷放心,我们与那六王爷之间联系的书信都在府中,那信物玉佩也只有那领军的将领有一块,不过听说当时那将领是逃出生天的,想来玉佩依旧在他手中。”老管家略一沉吟,便剖析起来。
史弥远不可否然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老夫就放心了,哈哈,那皇城司虽如狗,但还咬不到老夫身上。”
冷哼一声,史弥远倒是极为骄傲。
“老爷,大事不好了。”
就在史弥远和老管家准备进一步商议时,府邸门口一道惨烈声响起,自家看门的侍卫痛苦惨叫,不多一会就没了动静,也不知是不是死了。
“又发什么何事了?”史弥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不已,“当老夫死了不成,接二连三欺到头上,老夫还没死呢!”
正气愤着,一道冷厉的声音便由远及近,“史大人,你的事发了,本官走一趟吧。”
入了沼狱,不死也会死。
“皇城司!”史弥远老脸一黑,气得不轻,“就凭你们这些恶狗也想来咬老夫?尔等可知老夫乃曾经宰相,现在为枢密使权倾天下,主掌军政大权,你皇城司若就此退去,老夫便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你等若是不知好歹,那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了。”
江缺一身官服,脚底黑靴踩着大理石地板进来,目光落在史弥远身上,“史大人,勾结异族引入关内,此乃叛国大罪,纵然你权势滔天也洗刷不掉罪孽,随本官走一趟吧,诏狱已经备好。”
“大胆,江缺小儿你不过一区区皇城司提举而已,哪来的胆子竟敢问罪本官?我乃当朝枢密使,别说你无凭无据,即便是有证据也休想拿本官进诏狱,没有官家的圣旨,你这是以下犯上,若你退去本官便既往不咎,否则本官绝不饶你。”
史弥远怒吼着,一张老脸也狰狞恐怖,他史弥远纵横两朝帝王时代,何曾被人这般欺上门过?
堂堂枢密使,又岂会没一点手腕?
冷眸扫向江缺等人,“来人,将这些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的混账都给老夫杀掉,出什么事我一力承担。”
“是!”
府邸内,一群侍卫突然冲出将皇城司的人围住,大有兴刀兵之祸。
这些都是史弥远训练的侍卫,用来保命用的,平时也就看护着府邸,一个个都是江湖好手,最差的也是后天初期的修为。
“尔等也欲助纣为虐吗?史弥远勾结金国,为其大开方便之门南下劫掠我大宋,此等大罪罄竹难书,你等也是有父母妻子儿女之辈,可莫要自误,否则我皇城司为了天下百姓和官家,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江缺一脸的杀意毫不掩饰,他身为汉家子民,自当为汉家百姓做主,似史弥远这等奸诈之官,杀了也就杀了,若非是顾及官家的面子,他早就带着人强行抓走,搜查史家了。
侍卫们却不为所当,王七道:“大人,这些都是史弥远豢养的死士,从小就被洗脑培养了,要不是这些人资质不太好,说不定修为更强。”
临安府,皇宫之中。
官家正与宫内嫔妃戏水鸳鸯,过那快活的日子,什么朝政什么天下,都不管了,反正有大臣料理。
“官家,大事不好了。”一道黑影突然窜出,朝赵昀恭敬行一礼,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赵昀一愣,问道:“金国南下了?还是蒙古打过来了?”
黑影男子摇摇头,道:“官家,皇城司江缺带着欲拿史弥远入诏狱问罪,此刻正在史家府上搜查逮捕。”
“什么?”
赵昀一惊,却急忙问:“消息可属实?史弥远有什么罪?”
闻言,黑影男子叹了口气,“勾结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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