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离躲在浴室,面色一沉。
是他过来烦他的吗?
明明是那个被他们围着的男人死要命的求他过来的。
管家几乎是一听傅洛的话就知道了话中的意思,嘴角的笑越来越坏,立即给肖离辩护:“肖少在伦敦读书也是很辛苦的,好几次问少爷题问到深夜,都趴在那张桌子上睡着了,这几天让他忙里忙外的,确实很累。”
肖母听到之后,也心疼自家儿子。
医生要给傅洛做全身检查,肖父肖母和管家才离开。
医生是傅洛的人,所以肖离索性直接洗开澡,洗到一半,那个男人蓦地推开浴室的门。
肖离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扯了浴巾,然后不悦的皱眉:“你进来干什么?”
“想洗澡。”
“就你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能洗?”他瞥了一眼他背上缠着的纱布。
“所以你帮我。”
“滚!自己去洗!”
“手疼。”傅洛不由分说的将浴室的门反锁,利落的反扣着他手腕,将他逼到墙角。
肖离没躲,冷不丁的睨着他即便被纱布包裹都这挡不住的好身材,“这就是你手疼?脸疼不?”
“亲一口就不疼了。”傅洛笑笑,手指挑起他下巴,印下去。
肖离只觉得身子一紧,因为他握住了
天雷地火勾动一阵,到最后因为他背上有伤,以及管家上来报告,“肖父肖母晨练回来”而结束。
该做的没做全,该摸的倒是摸了个透彻。
从浴室出来,肖离重重的喘着粗气,胸膛浮上一层绯红,“你身体如果好的差不多了,我打算过两天就回国。”
“不能陪我在伦敦呆着吗?”他突然握住肖离正在给他擦头发的手。
“快春节了,我必须跟我爸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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