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似乎一刻时间也不想多浪费,他开口道:“关你什么事?你再纠缠下去我叫保安了。”
廖远希冷笑一声,开口道:“你叫啊,最好叫多一些人,闹得越大越好。”
主编噎住了,心知自己理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然而华生走时给他发的短信,说把人带下去。知道华生就在下面等着,主编又是急不可耐道:“我说,你小子是谁啊,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吧!”
廖远希看向那个肥腻的男人,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开口道:“如果我不多管闲事,这个女人今晚会遭遇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主编知道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他恼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保安!保安呢!”他唤着保安,又吩咐手下的人去把保安找来。
廖远希嘴角的冷笑更是止不住,他就这样一条腿拦住了厕所的去路,两手插兜,看着外面气急败坏的人。
而被扶着的沈瑶池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难受地蹲下,酒意涌上来,整个人都感觉天旋地转,是自己大意了,怎么会不小心喝了这么多?今天他们敬酒敬得好奇怪,为什么逼她喝了这么多?
刚刚好像看到了华生,他来女厕干什么?平日聪明冷静的沈瑶池此刻脑子乱糟糟地,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抬着一条腿横跨在厕所门口,拦住了去路,而外面则是主编他们。他拦着他们干什么?
忽然她看到了大批的保安进来,然后那个男人跟他们动起了手,场面一度混乱,而自己身边的女生见状扶起自己往外走。
就在快走到主编他们那时,她忽然停住了,直觉告诉她不要过去,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主编他们在打她的坏主意,于是她推了身边女人一把,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身边的女人显然没想到她会跑,便要过去抓。莫地,手被一股大力抓住,她抬头,看向一个陌生的极其愤怒的男人,不是刚刚那个,这个只怕更不好对付。
那个男人冷冷开口道:“身为女人,你就没想到你以后也会有这么一天吗?”他的声音很冷,是怒极的冷意,她猛地吓得一哆嗦。
白寒晟不再多说什么,他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然后手持铁棍,走向报社的那群人,边走边对廖远希说,“你去帮我看下瑶池,我收拾完这帮孙子就过来。”
廖远希一脚踹向旁边的一个保安,然后抬腿朝沈瑶池走去。
白寒晟此刻像地狱来的魔鬼,他阴沉着一张脸,手攥紧了铁棍,毫不留情地朝为首的肥腻男人挥去,主编吓得用手护住头,但铁棍硬生生敲断了他的五指,他疼得一下子叫了出来。
他一叫,白寒晟的怒意便更添一分,抬手又挥了一棍,主编顿时头破血流,叫得跟杀猪一样。
保安顿时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向白寒晟这边聚拢,一边开口让他停下。
停下?不可能的。
白寒晟向前走一步,手里的铁棍挥向一旁哆哆嗦嗦的社长,顿时社长的脑袋也开了瓢。他不傻,华生既然能顺利做出这样的事,肯定是得到报社领导的默认,而领导就更容易认了。
他冷着眼扫视报社的其他人,开口道:“你们,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众人被吓得一哄而散。
白寒晟转身面向保安,开口道:“怎么?打算收拾你们的顶头上司?”
保安面面相觑,有些迟疑要不要上前,这时酒店经理闻讯赶来,看到了白寒晟手持铁棍与保安对峙,吓得差点跪下,然后他对保安们说道:“都走走走,给我散了,没点眼力见吗?他要是开口,你们统统都得收拾回家走人。”
保安们这才散了,然后经理屁颠屁颠地走过来,正打算说着什么。
白寒晟开口道:“你就这样管理酒店的?”经理吓得一哆嗦,话都说不全了,他解释道:“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回头......回头我把负责人都找出来,狠狠训他们一顿。”
白寒晟不打算在这里耗时间,他冷哼一声,抬腿便走。其实他盛怒时,是想过用铁棍打死那两个肥腻的领导,也想着收拾了这两个人之后,去找华生,顺便也把他打死。
只不过他现在不是毛头小子了,冲动过后,他很快冷静下来,有时候杀人并不一定得是这样的方式,他要杀人,诛心。
白寒晟找到了廖远希和难受得蹲在一旁的沈瑶池,他对廖远希道谢过后,廖远希没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后便走了。
白寒晟看着面色酡红还有额角冒着冷汗的沈瑶池,心里一疼,然后感到一股深深的后怕。是他大意了,怎么会没想到华生那个畜生对沈瑶池的非分之想。
他扶起蹲在地上的沈瑶池,一个打横抱起来,朝自己的车走去,将她放到副驾驶上后,自己绕到驾驶座上,关上车门。
他俯身过来帮沈瑶池系安全带,他闻到沈瑶池身上有很浓重的酒味,眉头皱得更厉害。他抬头,莫得撞上沈瑶池饱含水雾的眼睛,她的眼尾红红的,一双桃花眼在酒气的熏陶下更显迷人。
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看着他,殷红的嘴唇轻启,模模糊糊地说道:“是你啊,是你就好。”
白寒晟的心跳得厉害,他问道:“我是谁?”
沈瑶池笑了,笑得很单纯,说道:“还能是谁?白寒晟啊,我们下午才......”
“唔.....“沈瑶池后面的“聊过天”还未说出口,就被一张嘴堵住了。白寒晟情难自抑地吻住了沈瑶池。
白寒晟含着沈瑶池柔软的双唇,感受着她嘴唇带来的触感。
他吻得有些毫无章法,显然他现在也是很紧张的。他渴望这个吻渴望得太久了,但也害怕她将自己推开,虽然理智告诉他要赶紧抽离,但他身体的本能欲望驱使着他继续吻着她。
沈瑶池的嘴唇被陌生的触感包裹着,她的脑袋晕晕乎乎,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脸都憋红了。
良久后,白寒晟终于放开了她,他擦了擦嘴角,嘴唇上印着沈瑶池嘴唇上的口红印。
他用指腹擦了擦沈瑶池的嘴唇,帮她拭去嘴上残留的水珠,他摩挲着她柔软的双唇,喉结滚动,竟又情不自禁吻下去。
从恋上她的那天起,他便上了瘾,陌生的情愫在密闭的车里蔓延开来。
沈瑶池的脸更红了,眼尾和耳朵尖是陌生的潮红,她有片刻的情醒,但唇上的触感很温柔,她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推拒。要是平日的她,一定好不容易将他推开,可现在也不知是借着酒意还是别的什么,她只想遵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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