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朝内百官纷纷拜访长平王府,有的单个去,有的成群结队,都在王府里待了好久才出来,朝堂之上又有大臣提及立储之事,皇上心里生了疑惑。
皇宫。
白泽安已经坐了一个时辰,皇上一句话也没说。
良久,他开口问道:“父皇召儿臣进宫,所为何事?”
“无事,还不能宣你进宫了?”皇上放下手中的书卷,面无神色的看着白泽安。
“父皇误会了,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白泽安赶忙解释道。
皇上依旧面无神色地道:“安儿,朕年纪大了。”
“父皇万寿无疆,谈何年纪大不大的?”
“哦?是吗?”
“儿臣不敢虚言。”
皇上突然笑了,看着白泽安,语重心长地说:“安儿啊,听父皇一句劝,皇位的事情,急不得。”
闻言,白泽安一头雾水,问道:“父皇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懂。”
皇上沉默了些许,似乎是在压着心里的怒火,少时,他怒声道:“听不懂?你召集群臣去你府上,又教大臣在朝堂之上替你说好话,你会听不懂?”
见状,白泽安立马跪下,想要解释,却被皇上接下来的话怼了回去。
“此次召你进宫是为了提醒你,朕的身子好着呢。你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父皇......”
“走!”
白泽安无奈,却也不敢言语,只好起身离开。
望着白泽安远去的背影,皇上一怒之下写了一封诏书。
次日,白泽奇便携妻子搬出了皇宫,住进了皇上新赐的奉安王府。
虽说同是王府,但是奉安王府比起长平王府是差远了,单说面积就小了三分一。
奉安王府。
“你们都小心些,咱们王爷的东西都金贵着呢。”王府里的嬷嬷在院子里指挥着各项事宜。
书房里,函婵给白泽奇递上茶水,说道:“王爷,妾身就说,皇上心里是有您的。”
白泽奇不屑地道:“哼,他还是向着长平王的,那日婚庆,长平王府你也是去过的,咱们这王府比起长平王府是差远了。”
函婵笑道:“王爷莫要心急,如今皇上身体康健,咱们也不是没有手段,总有一日会让他厌弃长平王的。”
说着,函婵拿来了皇上亲笔手写的书籍,放在了桌上,耐声道:“王爷说皇上的字漂亮,妾身就让得富找来了皇上亲笔的书籍。”
白泽奇看向函婵,邪魅一笑,道::“王妃说的对,那本王就耐心等待。”
说完,便开始临摹。
叶府。
叶夫人一大早冲进了叶知秋房里。
叶知秋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心惊胆战,直接跪在了地上认错。
叶夫人见状哭笑不得,扶起叶知秋,两人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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