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欢皱着眉,转头跟姚言对视了一眼,姚言闭上眼摇了摇头。
看起来不是假的,她就是不知道“复活”这件事。
“只是一个无稽之谈,不可能的事情。”刀欢最终将陈海丽的愿望击碎成渣。
陈海丽刚才因为激动,绷紧了身子,都快从座位上站起来了,结果刀欢却告诉她这个。她一泄气,朝后一倒,瘫坐在座位里。
“我就说嘛,媛媛整个人都已经被撞扁了怎么可能还能救得活”似乎是又想起了女儿的死,陈海丽女士再次止不住地哭泣起来。
小张在一旁看得抓耳挠腮心里直骂,和这位陈女士谈话真的太累了,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没办法继续。
姚言和刀欢倒是不紧不慢,喝着茶等着陈女士哭完。
等陈海丽的伤心劲头又过了之后,姚言开口问她道:“陈女士,你这次回来,没有来见过杨广发吧?”
陈海丽摇着头。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爱过他?”
“啊?”陈女士又听不懂了,她怔怔地看着姚言。
“我说杨广发,你和他结婚,是不是不是你自己的意愿?”姚言说。
小张茫然地瞧着姚言,他不懂为什么姚言突然就开始询问这个了。刀欢也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陈海丽叹了口气,伸手捂了下嘴,转头快速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将眼角的泪水挤走。
“是的,当年,因为一些事情,我被父母逼着嫁给的杨广发,我和他在一起并不幸福。他是个好人,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忍受跟我不爱的人一起生活,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找不到一个共同的话题,整天整天的没有话说,就像是两个陌生人。”
陈海丽描述着她与前夫生活的矛盾,不相爱,迫于压力结的婚,这样的婚姻自然是无法长久的。
况且,和杨广发离婚之后,陈海丽整个人似乎都脱胎换骨了。
小张听到了一个又是屈服于上一辈安排的不幸的婚姻故事,忍不住跟着叹息。姚言瞧了他一眼,嘴角翘了翘。小张这孩子被家里管得严,他怕是联想到自己说不定也会被父母逼着结婚,最终他的婚姻也像陈海丽和杨广发一样。
“各位警官你们还想要知道什么吗?”陈海丽收拾好情绪,抬眼看了看姚言他们。
“我听邻居说,杨广发老实巴交,从不惹事,做生意也本本分分,不可能惹上什么仇人。他是这样的人吗?”姚言问。
“是的,杨广发是个好人,我说过了。各种意义上的好人。”陈海丽轻声说。
“你是怎么看的,对他被人杀害,并且肢解成了十八块这件事情?”姚言说这话的时候,语声有一种冷冰冰的质感,小张和刀欢都不舒服地皱眉瞧他。
他是故意的。
陈海丽听了这话,似乎被电击中一样,身子剧烈地抖了几下。
她原本平复的情绪又再一次地崩溃了。
她低下头,捂住嘴,又仰起头,十分无助地缩起了肩膀。
“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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