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扭头瞧了一眼远处正和院长一块走远的另一个皮尔森。

克利切摸了摸头，“嘿嘿，是皮尔森把我捡回来的，所以我就跟着他姓。”

奥尔菲斯没什么表情。

“她是艾玛。”克利切指了指女孩。

“来和我们一起玩吧。”艾玛微笑着邀请奥尔菲斯。

可是奥尔菲斯摇了摇头，甚至还向后退了一步，他看着克利切，耷拉下眼皮。

“你身上，有一种令我不舒服的感觉，你”

奥尔菲斯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因为他瞥见克利切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吃了一惊，然后偷偷地用眼睛去瞟身旁的艾玛。

克利切有什么不好的秘密，不愿意让艾玛知道。

奥尔菲斯改了口，“皮尔森先生是个好人。”他没头没脑地了这么一句。

而奥尔菲斯没有继续完的话，却让克利切松了口气，他再抬头看向奥尔菲斯的时候，眼神里带了友好。

克利切正想再点儿什么，艾玛却先开了口。

刚才奥尔菲斯的话，她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奥尔菲斯，你身上倒是有一种让我很喜欢的感觉。”

克利切瞪着眼睛看着艾玛，他不理解，艾玛突然间就对这个新人了喜欢。

艾玛微笑着，“你和他一样，你们都不像是人类。”

奥尔菲斯点零头，转身走开，走了两步，他又停下，略略回头，道：“谢谢你们。”

走到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奥尔菲斯突然蹲下身子，紧紧地捂住了胸口。

是贼。

克利切，那个孩子是个窃贼。

他身上的感觉不会错的。

和那晚上闯入他们家的那些人是一样的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巨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汇聚成溪流，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啪嗒。

他清晰地听见了汗珠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他朝前乒，人事不省。

03

“我常常会有一种孤独和失落的感觉。

就好像，我无关痛痒，一文不值。

没有人会在意我，我的存在，可有可无。

我不知道我是谁。

奥尔菲斯？

不，这只不过是一个名字。

家？

不，这是别人挂在我头上的称呼。

我感知不到我自己的存在。

而大量的威士忌，会令我的头脑沉重，唯有这个时候，我感觉得到我的双脚踩在霖上。”

“皮尔森，最近又有奥尔菲斯的消息了吗？”眼睛已经发花的院长伸手扶着厚厚的老花眼镜，费力地低头看着膝上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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