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又给了他老妈三千块,他妈马翠花是个泼辣的,道:“我听说他们赖你了,今儿个通厂区骂了一天。”
说着,美滋滋把钱收了起来。
剩下的钱,阳顶天自己悄悄藏起来,也没存银行。
“悠雪的嘴可真甜。”
回味了一会儿,便了山。
他答应了陈胖子的虎鞭酒呢,虎鞭自然是没有的,但他脑子里有个法子,是一种草,这种草生在崖缝里,而且一定是向阳的高处,名叫烈阳草。
这种草,恰如其名,最是兴阳,不过生的地方较险,也较少见,所以没有人知道。
阳顶天发现,他的桃花眼,进山看得最远,哪怕是隔着一座山,都知道对面山长的什么,仿佛能透视一样,可他先前试过好几次,并不能透视,梅悠雪薄薄的一层衣服都看不透。
“我这眼,好象只能看山里的草木,另外,对动物好象也有效果,对人不行,看屋子也不行,不能穿墙。”
阳顶天总结了一下,找到了烈阳草,拨了一把,回到家里,把草捣碎了,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二两那种小瓶装的,把药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看那酒,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到底行不行啊?”阳顶天又有些怀疑了,没忍住,自己喝了一口,收拾了刚要出门,发现不对,小腹里面象有火烧一样。
“我靠了。”
他这下惊到了:“映象还要厉害啊。”
他脑的记忆,也不知哪里来的,明显反应没有这么大,不过一想也明白了,跟酒可能也有关,红星二锅头,不是一般的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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