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别无他法?
混世活阎王果然是位不负盛名的疯子!
简直无可救药般的难缠!
那他要怎么?
就这样被他耍着玩,他又有些不甘心。可是,只要他动稍慢了那么一丁点儿,他的劲气就直接落在他身后的软肉上,划下他也不知道的奇形怪状的图案。
啊
娘的!竟然又中招了?
惊骇,实在是忍不住身后软肉的皮开肉绽,又瞬间被咸盐的海水浇灌,忐忑,追击如期,他还是应该果绝对放弃从上岸逃脱的可能。
心思急转,他可不想被赵王爷杀鸡敬猴!
现在,看来唯有水里,这一条道可以走,身躯骤然下垂,深入江底无论是怎么逃?
总要搏上一回,宁可死在江里,也不要被赵王爷玩死!
江南
莲花宫圆月山庄
密密麻麻爬满蔓藤的内院,一位女子慵懒斜躺在贵妃塌上,翘着吊儿当的二腿一晃两晃
如此惬意到不行的女子是谁?
银月微斜,视线上寻,她脸上此刻正盖着当今正流行的话本子,细小的呼噜声竟从书本下面轻轻的传了出来。
呃:
这样还能晃腿?
欲要收走皎洁的光线,带起浅浅微风拂盈,话本子却随势滑落,而那女子却是动也末动一毫,只管酣睡。哈哈!竟然,是真的睡着了!
银丝停足盈绕,飘去塌侧别外一位女子的额间,疑惑她此刻紧蹙的秀眉,落至她满脸的官事,收回了落在塌上女子手腕上的指尖。
停滞,有戏看啊!
只见那女子身子一歪,秀眉蹙的更紧不得止,竟然还瘫坐于地了。
哈哈!
主子的这个症状,明显就是有了身孕!
虽然,月份尚浅,但结合主子的身体情况,心尖斗然几颤,主子好似说过肚子疼,会不会是动了胎气啊?
捉急!
小心翼翼,抬起战栗哆嗦的手臂,轻浅地再次落在她的腕脉上。
挑眸,主子可不是一般人啊,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敢下结论呀!
额角冒汗,她先前还怀疑是水士不服,或是葵水,不对,主子说法:亲戚,大姨妈什么的。
咽口水,收手,后背一阵阵地冒凉气,就像斗然被一盆子冷水从头浇了下来,颤栗合眸,抬臂轻刮了一下自己的耳光,暗腹:真是越过越没出息了!
主子,有小主子不是很好吗?
“呀!”主子怎么拿画本子打人?
“想什么呢?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怎么兴致这么高?扇自己的耳光玩!”
“主子,您就不能下手轻点!再说,您现在这功力,可别往自家人身上使,紫荆昨儿可是说的,王爷和郡王爷可都往这儿赶呢。”
话落,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画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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