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呢?她可曾...盯着那幅画。”
“并无。”暗卫低下头。
“我让你查的那人身份,可有踪迹?”
“有...”
戴煜听完之后,摆摆手,暗卫退了下去。
戴煜揉着眼睛,心里突然一阵苦涩。
傍晚时分,贺安月和白莲带着一堆小吃食和小饰品回来了。
只是,当他们刚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出来一群人,架起了贺安月,贺安月怀里的东西顿时散落一地。
“这是干什么?”白莲很是惊讶,“快放开她啊。”
其中一个侍卫开口了,“昨晚,夜袭书房的可疑人是东方姑娘,大人特地派我们在门口守着,姑娘一出现,就带到水牢,听候审问。”
白莲听完,苍白着脸,“不可能的,你们放开她啊。”白莲扔下了怀里东西,仅凭自己作为一个“女子”的小小力气,妄图掰开禁锢着贺安月的手。
侍卫没有再说话,拖着一脸沉默的贺安月下去了。
一时间,京城传开了消息,听说昨晚夜袭摄政王书房的人被抓了,是摄政王府里的一个侍女,名字是,东方月。
摄政王府里有两处关押人的地方,一处是水牢,一处是地牢。
地牢是关押一般犯人的地方,那里有戒备森严的守卫,以及暗无天日的环境,力图从心理上击败犯人,所以惩罚不严,除非是在审问时动用刑罚。
而水牢不同,它和地牢一样暗无天日,一个个小房间,只能允许犯人以站立的姿势被禁锢在那里,每个关押犯人的地方都有深及腰部的冰水,说是水,其实并非如此,水中含有能吸食人血的虫子,它们不钻进人的体内,只是每次会咬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吸血,但伤口浸在水里,并不会痊愈,反而会溃烂,瘙痒和疼痛一起袭来,还没有人能健全的从水牢里出来,大多数人在被关进水牢里一周之后,就会受不了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而开口招供,至于自尽?不可能的,水牢里的人不能自尽,即使是奄奄一息,也会被救活,然后继续承受痛苦。可即使是出来的那些人,也都换上了各种病症,身体上的好治可是心理上的却难以康复,那些人回来之后,往往惧怕黑暗,惧怕水,往往最后,活在痛苦里,然后自尽。
贺安月并不知道这些,她讶异的只是,戴煜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送进去,没有听她解释,没有见她。
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突然觉得好苦,从内心上升的一种苦涩。
她'被锁在水牢的深处,穿着戴煜给她的衣服,一步一步走进了牢里。
另一边的戴煜听着侍卫的回禀,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勇气开口。
他握紧了自己的手,“她...有说什么吗?”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并无。”
“她...神情怎么样?”
“冷漠,面无表情。”
“她...是不是怨恨我...”
侍卫没有开口,静静的站在那里,“大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左右。”
戴煜摇摇头,突然发狂似的大笑,“哈哈哈,哪有什么儿女情长,不提她心慕对象是李玹武,就说她可能是奸细,我也不可能爱上她的。”
戴煜摇摇头,“不可能...爱上她的。”
侍卫退了下去,留下戴煜一个人坐在那里,像一只木偶一样,没有一点生气。
“大人,又有新的发现,似乎昨夜夜闯书房的,有两拨人。”暗卫见侍卫走了之后,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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