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几个姐妹们都收拾好了就去了季老夫人王氏的院子。
姐妹几个刚到,就看见祖母屋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房里的(如今都在一块了,就按照辈分来论,侯爷府是大房,太守府是二房)大夫人钱氏,二夫人许氏,三夫人陈氏,四夫人柳氏,并着二房的大夫人刘氏和大小姐季北桐,一时都有些羞赧,昨日将将安顿下来,她们都有些累,又刚到一个地方,自然是睡不惯,故而今晨就起的晚了些。
“给祖母问安,给伯娘问安。”季北凉带着姐妹们给祖母问完安后又给二房的大夫人问安。
“好了,一家人不必在意这么些规矩。”刘氏看着季老夫人王氏看着自己,便托大开口说了话。
“今晨起的有些晚了,还望诸位长辈不要见怪。”二小姐季北棋笑嘻嘻的开口,她生就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若不是顶顶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她本质里可不是个这般爱笑随和的性子,矜怪挑剔得很,一点不合心意都不行的。
“怎会,侄女们都是一路舟车劳顿,昨日想必又收拾到了很晚才睡,不怪不怪,咱自己家没那么多礼节。”刘氏这会自觉的开口说了话,今日这些都该她二房表态。
二房人口稀少,不像大房足足有四个儿子,孙辈更是不少。二房只有季明厚一个儿子,也只得了季北桐和季南凌两个孙辈。
季明厚娶的是母亲刘氏的侄女,小刘氏。刘氏是襄阳刘郡丞家的,郡丞府和太守府一向交好,所以两家结亲也是情理之中。
“嗯,谢谢婶母,听您的。”季北棋仍旧是一派笑意融融,不过脸上的笑,看着倒是真诚了不少的。
“需得教诸位知晓,今天晚上我们设了宴,好给大家接风洗尘。”二房大夫人刘氏,十分热切的笑着说到。
“好,咱们必定都去,眼下也得教小辈们走动走动,熟络开来才是。”
季老夫人笑呵呵的回答着。
该说不说,这二房的夫人笑着说着话,到真的觉得气氛和谐多了,日子也感觉好过不少。
毕竟单是大房一家子的人,总觉得日子极度的悲痛,难捱,一大家子都沉浸在这悲伤的环境里。二房的人一来,就打破了这种困境,也好叫里面的人走出来,外面的人走进去。
……
晚宴开席了,一大家子坐在一块。
因为人不算很多,就没分开男女席面,故而都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二房的季从海和夫人刘氏坐在坐位,右手下端是大房季老夫人王氏,再往下是大房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三夫人带着季北析一块坐。左手边坐着季明厚并夫人小刘氏,然后是长子季南凌,女儿季北桐,并季北凉,季北棋,季北染,季北棉,季北枫,季北林几人。
席面上青瓷雕花摆盘盛满了各色珍馐,瓜酥糖饼放在两侧供小姐们食用,丫鬟们拿取伺候也方便。男子面前的是上好女儿红,女子面前的则是各种果酒,不同口味的果酒都放了好几壶。就连汤,也是准备了一大份放在八仙桌的中间,各个座位上又分别放着一盏盏的汤品,虽不是歌舞升平,但觥筹间也叫人觉得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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