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裁吃完狍腿子,饱暖思**,突然之间发现眼前小妞子容色绝丽,禁不住色心大起,对她动起手脚来,江芯怡惊声尖叫,挣扎抗拒中将剩余的小半包毒粉全撒在裘裁脸,裘裁一个不注意,毒粉入眼,痛得入心入肺,他惊怒下拔出尖刀,江芯怡连滚带爬逃走,裘裁闭着眼追她,左手抓着衣领,右手尖刀在脸划擦,逼问她是什么毒药并索要解药,江芯怡只会制炼那里会解毒,只好随口胡诌几味药材出来拖延时间,裘裁是制毒使毒的好手,一听就知道她在忽悠,提刀正要挖她双眼逼问,突然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不自禁放脱江芯怡,蜷缩雪地打滚。
江芯怡纵然胆气极壮,这时也不敢拾刀乘隙杀人,而是连忙转身逃跑,裘裁掏出本派玉清散毒丸吃下,待疼痛缓解,听声辨位,展开轻功追击,江芯怡眼看难逃,欺负他眼瞎,兜了一圈奔至悬崖边缘摔倒,裘裁以为机会来了,跃身扑,焉知不但人扑空,双腿也落空,呀的一声惨叫,摔入悬崖下,激起一圈雪沫。江芯怡不慌不忙,切下狍子肉烤熟吃饱了才出发寻找“邋遢佬”。
江芯怡双手放后一步一步走近,对杨天意道:“哎,你猜猜我拿了什么东西来?”杨天意笑问:“不会是吃的罢?”江芯怡道:“一点都不好玩,嗱,给你,算是感激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杨天意双眼发光,接过她手中烤得金黄的狍子腿,张口就啃,啧啧有声,说道:“差不多十天未吃过熟食了,谢谢你。”
江芯怡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脸,狼狈猴急的吃相,掩嘴偷笑,突然拿食指弹了他额头一下,问:“喂,你在这里躺了很长时间么?”杨天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埋头又吃,将狍子腿吃完了才摸摸肚子说道:“已经有七八天了。”江芯怡问:“你叫什么名字?”杨天意见她认不出自己,索性不点明,回答道:“我叫杨天意。”
江芯怡等了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杨天意呵呵一笑道:“唉哎,我竟然忘记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江芯怡哼了一声道:“你这人真没礼貌,要不是看在你出手相救的份,我才懒得理你。”
杨天意一脸疑惑问:“我那里没礼貌了?”
江芯怡别起脸不理睬,杨天意也不去管她,径生把玩玉笛。江芯怡偷偷瞄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我可要走了。“杨天意抬起头道:“谁不说话啊,我问你不答。”江芯怡将嘴嘟得长长的,道:“你这人不但没礼貌,还笨。”杨天意嘻嘻一笑道:“是啊,我因为笨所以才不知在那里得罪了你。”
江芯怡双眼凝神他道:“你这人很像我一个朋友,总是爱跟我顶嘴,我们俩在一块儿,必定吵个不停,不过他武功可没你这么高。”杨天意道:“错了错了,我可不爱跟你顶嘴。”
“我说一,他总说二,你现在不也跟他一样么?”江芯怡幽幽道。
杨天意怔了一怔,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又不说话?”
杨天意微微摇头道:“我不说话,就避免了与你顶嘴,那就不会跟你那个朋友相似。”
江芯怡噗嗤一笑道:“怎么,你很害怕与我的朋友相似么?问题你不但言语举动像他,连相貌也相似啊,你就不说话,还是似他,哎呀,你会不会就是他啊?”杨天意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难道也叫杨天意?他武功有我这么好么?”江芯怡又伸出纤纤玉指弹了他一下,道:“傻瓜,他武功虽然不错,却那及得你的一半,他叫傻根,你说这人是不是很怪,居然叫傻根,真是傻不拉叽的。”
杨天意道:“果然是傻不拉叽,傻出了新高度。”
“错了错了,大错特错。”
杨天意又是一愕:“又错了?”
“是啊,你说错了,傻根这个家伙精明得很,鬼点子又多,世间比他还要聪明的人可不多呢。”
“那你刚才又说他傻不拉叽,到底是傻还是精?”
“唉,你不懂的,他名字带着一股傻气,但人却奸滑无比,无比奸滑,很多人都在他手吃过苦头。”
“哦,那你吃过他苦头没有?”
“哼,他吃我的苦头还差不多。”江芯怡想起在客栈里折磨傻根的情景,小脸显出无比得意的神情。
“哟,你可比那什么傻根要聪明一些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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