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芯怡喘顺气道:“你们不要过来,大仙是我捕捉饲养,凭什么交给你们?你们无耻,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以男欺女。”
灰衣姑娘冷冷道:“神兽确实是你捕捉,但宫主已然缴收并交给风师兄饲养。”其言下意思,似乎是说白大仙早不属于她。
江芯怡对她甚是害怕,不敢回话,只是道:“你们别逼我,再逼我可要放白大仙咬你们。”
雷定与灰衣姑娘脸微微变色,情不自禁后退半步。
站在右边的胖虎卢烹虎与他们不是一个出处,对那什么白大仙没丝毫害怕,反而站一步喝道:“小妞子,你姐姐他们在那里,快告诉我。”江芯怡眼光转向卢烹虎嘿嘿冷笑几声道:“矮冬瓜,你苦头还没有吃够么,竟然不识好歹敢惹我姐夫,识相的便赶紧离开罢。”卢烹虎左臂铁手一伸,月光下五根钢指闪着幽幽蓝光,全身肥肉抖动,恐吓道:“不说出他们的下落,我将你全身的细皮嫩肉一钩钩勾下来挂起来风干,让你死得惨不堪言。”
杨天意好奇,不知胖虎何以会从广州来到北国,难道竟然是要来找我和郑大哥索要七彩宝珠,未免太过不自量力罢。只听江芯怡道:“死肥佬你吓我,先让你吃吃苦头。”说完从腰间布袋掏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向卢烹虎扔去。
卢烹虎只道是件古怪暗器,不敢伸手去接,忙向旁边避开,不料这团毛茸茸的东西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扑在卢烹虎背,杨天意这才看清,原来是只黄鼠狼。
黄鼠狼既然姓黄,那么一身皮毛自然都是黄的,不然也不会有黄皮子或黄大仙的别称,可少女腰间掏出的这只黄鼠狼全身皮毛却是白色,没有一根杂毛,十分罕见,乍一看还以为是只雪貂,江芯怡称之为“白大仙”,实是贴切,名副其实。
这白大仙灵活已极,在卢烹虎背、胸前、脸、颈中,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卢烹虎双手急抓,可是他出手虽快,那白大仙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旁人但见他双手急挥,在自己背、胸前、脸、颈中乱抓乱打,那白大仙却仍是游走不停。左臂钢抓指有毒,卢烹虎不敢太过接近身子,这就更让白大仙游刃有余。
杨天意看得忘形,在一旁暗暗笑道;“妙啊,妙啊,这只白鼠狼有趣得紧。”
这只白鼠狼身长一尺有余,眼射青光,四脚爪子甚是锐利,片刻之间,卢烹虎裸露赤裸的皮肤已布满了一条条给狼爪抓出来的细血痕。
忽听得江芯怡口中嘘嘘嘘的吹了几声。白影闪动,那白鼠狼扑到了卢烹虎脸,毛松松的尾巴向他眼扫去。卢烹虎右手急抓,白鼠狼早已奔到了他颈后,白鼠狼的手指险些便插入了自己眼中。
卢烹虎身旁的长须老者崔更野哼了一声,踏两步,从腰间抽出一把紫檀木剑,这柄剑头钝圆、两刃无锋的木剑一经离鞘,顿时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檀香味钻入各人鼻子。雷定道:“崔前辈请别伤了我宫神兽。”崔更野点头应承,紫檀木长剑摆了一摆,倏地递出,这时那白鼠狼又已奔到卢烹虎脸,崔更野挺剑向白鼠狼刺去。白鼠狼身子一扭,早已奔到了卢烹虎后颈,崔更野的剑尖及于卢烹虎眼皮而止,吓得他哇哇大叫。这一剑虽没刺到白鼠狼,旁观众人无不叹服,只须剑尖多递得半寸,卢烹虎这只眼睛便是毁了。雷定身旁的灰衣姑娘寻思:“蝎冥派不但使毒功夫了得,剑术也是非凡,非我所及,崔更野前辈这一剑刺得恰到好处,只是速度还是差了一些。”
刷刷刷刷,崔更野连出四剑,剑招虽然迅捷异常,那白大仙终究还是快一步。江芯怡叫道:“崔老头,你剑法很好。”口中尖声嘘嘘两下,那白大仙往下一窜,忽地不见了,崔更野一呆之际,只见卢烹虎双手往大腿乱抓乱摸,原来那白大仙已从裤脚管中钻入他裤中。
杨天意脸露微笑,想起范翠翠施放的绿寡妇蛛蛛钻进卢烹虎身子,逼其脱光衣服时他的窘态,心道:“卢烹虎命中注定有当众脱衣服的劫数。”
卢烹虎手忙脚乱的除下长裤,露出两条白藕般又粗又短的大腿,接着白大仙又钻入衣内,卢烹虎不得不把身衣服脱得精光。江芯怡叫道:“你这大冬瓜作恶无数,该当有此报,叫你在大冬天里全身脱得清光,瞧你羞也不羞!”又是嘘嘘两声尖呼,那白大仙也真听话,爬卢烹虎左腿,立时钻入了他衬裤之中。身旁身前就是两个女子,卢烹虎回曾脱光一次,在堡内已颜面尽失,这次当着外人,这条衬裤是无论如何不肯脱的,双足乱跳,双手在自己小腹、屁股拍了一阵,大叫一声,摔在雪地乱翻乱滚。
卢烹虎师弟龚阳见师兄狼狈万分,俯身前拉他,叫道:“大师兄别动,我替你抓它。”突然呯的一声,龚阳凌空飞起,远远摔落在雪地里,原来卢烹虎再度被脱衣羞辱,神智已有些错乱,手脚乱伸乱蹬间不小心将师弟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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