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将一个人像投影到幕布上,这是一个黄袍僧人,光头,女性。
古一自从将西尔顿和灭霸同时传送走之后,身体就开始虚化,最后在分别的时候,她说要去一个无人的地方修养一段时间。
当时梅姨和詹妮都向她询问西尔顿的去向,但是古一闭口不谈——
一个人做的越多,知道的越少,这对古一来说是条铁律,她在恢复能力之前,也没有办法占卜出西尔顿的位置。
古一只是留下一句话:“一年之后自有分晓。”
如今一年之约已到,尼克·弗瑞还是没有盼来古一的消息。
这一年的时间内,无论是金并在美利坚西部的所作所为,还是詹妮和梅在中部的情况,尼克·弗瑞都了如指掌,他们也没有收到古一的消息。
将所有人员委派出去,在空旷的办公室内,静静思考,心中念着一个名字——
“西尔顿……”
可就在这时,尼克·弗瑞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金色的亮线,它划过一个弧度,闭合成圆环,从这圆环中走出一个黄袍僧人——
古一。
“不用费力找我了,我来了。”古一也不见外,抽了把椅子坐下。
尼克·弗瑞却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你知道西尔顿的消息了吗?”
古一点点头。
“在哪?”
“地球。”
一辆驶向中部的皮卡车上,载着四个人,詹妮、梅、埃迪和温蒂,还要一条狗,是卧在梅姨怀里的布洛克。
纽约州毁灭,幸存的这几个普通人决定前往美利坚中部,那里经济并不像东西部这样发达,也没有大型的城市,但是好在自然景观好,到处都是田园农场,轻松自在。
詹妮望着窗外,她回想到,在故事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和父亲也是这样,坐在一辆汽车上,逃离纽约,前往中部的路易斯安那州。
如今物是人非,父亲托马斯不再了,西尔顿也不见了。
几天之后,众人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座不大的小镇,这里的人不多,也没有人知道这四人的来历,他们找了个旅店住下。
在离开纽约之前,金并给了几人一大笔钱,这钱的数目对金并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手大脚花上几辈子都花不完。
几人在小镇中住了一阵,感觉这里环境还不错,没有纽约市的喧闹和浮躁,多了几分清闲和惬意,众人决定在这里定居下来。
梅姨看了几套房子,最后决定将位于十字路口街角的一栋二层别墅买下来,前后有院子,侧面停车库,交通也很方便。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詹妮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去,却感觉脸颊痒痒的,是布洛克正在用毛茸茸的小肚子在蹭自己。
詹妮摸摸布洛克的小脑袋,想要将它揽在怀中,再睡一会儿,可是布洛克拽着詹妮睡衣的袖子,执意要她陪自己下床。
詹妮摇摇头,“好好好,一会儿就陪你出去玩。”
只好踩着拖鞋下床,来到客厅,看到梅姨正蜷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视,她的眼睛通红,詹妮知道,她又是一夜没睡。
在西尔顿离开的这几个月中,梅姨从最初的崩溃,到后来的沉默绝望,最后在众人面前渐渐表现的正常。
詹妮以为她能够放下,可是淡去的思念会变成一种阵痛,虽然频率会越来越低,但是总是在不注意的时候来一下。
见到詹妮出来,梅姨从沙发上坐起来,擦擦眼睛,“早安,詹妮。”
詹妮洗漱完毕,和梅姨共进早餐。
埃迪和温蒂住在楼上,他们平时起的很晚,有对象的生活就是不一样,詹妮暗想,自己比不了啊,哈哈。
吃完早餐,詹妮带着布洛克在小镇里转转。
小镇很小,但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转完的,詹妮牵着布洛克,来到一处从未到过的街角。
一栋栋矮楼在詹妮视野中移向后方,一栋熟悉的建筑出现在她的眼帘。
这是一座新建的酒吧,从门口望进去,里面的舞池和吧台已经建好,吧台后的酒柜正在装修。
酒吧的门还开着里面零星进出的是搬运建材的装修工。
布洛克冲着三个抬着招牌的装修工“汪汪汪”地叫着,詹妮望过去,看到这还没有装到门口上方的牌子上,写的是“太空人酒吧”。
詹妮一阵恍惚,不知不觉挪动脚步,走了进去。
便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詹妮小姐,你是本店的第一位顾客,这次消费可以免单。”
詹妮蓦然回首,这人竟是西尔顿,詹妮迟疑半秒,扑了上去,紧紧抱住西尔顿,眼泪溢出眼眶,哭着鼻子骂道:
“混蛋,混蛋,混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西尔顿笑着帮詹妮擦干眼泪,道:“要喝点什么?”
詹妮抹了把鼻子,道:“酒,我要喝最烈的酒!”
说罢,就听到吧台中传来托马斯的声音:“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哦。”
一旁的巴尼道:“老大,在你走的这段时间,詹妮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
詹妮眼睛瞪大,不敢相信地看向他们,真的是自己的爸爸和巴尼叔叔,她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
詹妮用力按住西尔顿的肩膀:“西尔顿,告诉我,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托马斯来到近前,目光中闪烁着温柔,笑道:“宝贝詹妮,好久不见。”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巴尼叔叔不是已经……”
“是西尔顿复活了我们。”
西尔顿将右手摊开,那里已经没有了死亡女神的紫色印记,道:
“我现在是,
新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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