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冰冷的指尖触碰到肌肤,梁恩躲闪着,差点就要磕到床头。
江响及时护住梁恩的头顶,“本来就不聪明,别没烧傻,反而撞傻。”
“我都生病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梁恩嘟着嘴,垂下眼眸。
“我英年早婚,谁来安慰我?”江响无奈叹气。
空气里飘来阵阵香味。
“我饿了,”梁恩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做了好吃的?”
“你的嗅觉不像是生病。”江响端起童画就在床头的麻油鸡。
“你喂我吃。”梁恩把双手藏进被子,张着嘴,“啊~”
“哎。”江响吹散热气,将勺子举到梁恩嘴边。
梁恩凑近勺子,温热鲜浓的鸡汤滋润着虚弱的身体。
一碗鸡汤下肚,梁恩恢复了些力气,她偷看着在厨房刷碗的江响。
新剧情没有被重置。
老梁恩也没有传递任何信息。
“该不会是时空中转站被原子弹炸了吧?”梁恩幻想着,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时空电话在这时发出震动。
该来的总会来。梁恩握电话的左手微微颤抖——
“新指令都发布半天了,怎么还是未读状态?”老梁恩责怪着。
“啊?”梁恩还以为老梁恩会通知她剧情重置。
“啊什么啊,”老梁恩坐在时空监视器前,“别以为生病了就能偷懒。”
“我才是本体,本体久病不愈对你有好处吗?”梁恩强调起身份。
“说不过你,尽快查看新指令。”老梁恩挂断电话。
梁恩翻着白眼,按亮电子表——新指令:和江响拜访邢厉,剩余时间:90小时。
“见公公啊......”梁恩计算着时间,她在日历上元宵节处画了个圈。
江响和邢厉的父子关系向来生疏,据梁恩所知,江响就连除夕夜都没回家。
“谁的电话?”江响回到卧室。
“朋友啊。”梁恩随口答应着。
“除了童画和言皓,你还有什么朋友?”或许是丈夫与生俱来的占有欲,江响追问着。
“哎呀,远房朋友。”梁恩的心思被新指令占满。
“远房这词,从来只和亲戚搭配。”江响拆穿梁恩的敷衍。
“响哥.......”梁恩看向江响。
“又怎样?”江响知道,梁恩每次这样叫他,就会有事相求。
“元宵节,咱们一起回景湾江畔呗?”梁恩提出要回邢厉所住的别墅。
“不去。”江响撇开目光。
“结婚这么久,我们还没正式登门拜访过!”梁恩向江响丢去抱枕。
“我们的结合,是意外。”江响接住抱枕,“没必要和别人一样。”
“那你凭什么要我履行妻子的责任?”梁恩走到江响面前,“我天天煮面你吃,你带我回家怎么了?元宵节哪有父子不团聚的?”
“你别以为和我结婚了,就能干涉我的生活。”江响冷冰冰的回击。
话语毫无感情,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在梁恩心口,痛不至死却异常深刻。
江响总是忽远忽近。
或许是委屈,酸楚不断涌出。
梁恩没再说话,低垂的睫毛莫名沾上泪滴。
“要去你自己去。”江响放缓语气。
“哼!”梁恩扭头就要离开卧室。
“站住。”江响拎起梁恩的衣领,“地板冷冰冰的,别打着赤脚乱跑。”
“再冷也没你冷!”梁恩试图挣脱江响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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