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有童年吗?”梁恩在厨房忙碌着。
一连三天,江响都要求梁恩煮方便面给自己吃。
“好了没?”江响躺在沙发上掐着表。
“好了,”梁恩端着大瓷碗走到餐桌,“来吃。”
情人节的夜晚,为了增加仪式感,梁恩刻意点起香薰蜡烛,也开了瓶红酒。
“你是不是只有这一套?”江响吐槽着餐桌摆设,目光被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吸引,“煮得面还算不错。”
方便面香气扑鼻,梁恩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鸡蛋和火腿。
“我不喜欢吃蛋。”江响把鸡蛋夹给梁恩。
“挑三拣四。”梁恩解开围裙,入座。
“滴滴。”熟悉的指令声响起——新指令:和江响接吻,剩余时间:5小时。
梁恩看了看时间,晚上7点整。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情人节结束前吻到江响。
有了几次执行指令的经历,梁恩早就免疫老梁恩的丧心病狂。
面对荒唐又困难的指令,梁恩不再大惊小怪。
“你怎么不吃?”江响大口喝着汤。
梁恩正襟危坐,“响哥,我可以亲你嘴巴吗?”
“不可以。”江响抽出面巾纸,不紧不慢地抹着嘴角。
江响端着碗,就要起身离开。
梁恩连忙叫住江响,“响哥,聊会天呗!”
“聊什么?”江响微微眯起双眼,他似乎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什么都好,拜托你了!”梁恩夸张地九十度鞠躬。
江响忍着笑,坐回餐桌,“我不可能因为一碗面就出卖**。”
梁恩点头敷衍着,她也不知道能和江响聊些什么。但只要江响不离开身边,就一定有机会。
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
“响哥,你高中在哪读的?”梁恩的话题生硬无比。
在江响面前,梁恩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
“黎县一中。”江响看着汤底发呆。
江响儿时和母亲生活在县城里,可他那所谓的母亲因沉迷赌博离婚后,成天酗酒。
“这么巧?”梁恩坐到江响身边,“我也读黎县一中!”
江响怀疑地看着梁恩,不近女色的他好像百毒不侵,总能轻易识破梁恩所有小套路。
“不是故意找话题的搭讪啦,”梁恩晒出微博的高中毕业照,“看,我们真的很有缘诶!”
江响看到照片上真写有“黎县一中”,“孽缘。”
“嘁。”梁恩收起手机,目光掠过落地窗,“江响,下雪了!”
海野很少下雪,这让梁恩很兴奋。
她跑到窗前,“好漂亮!”
满天的鹅毛雪花被路灯照亮,它们翩翩起舞,降落在刚萌芽的树枝、亲吻在波光粼粼的湖面、融化在娇嫩的花蕊。
江响走到梁恩身边,拿着两只高脚杯。
“我不喜欢下雪天。”江响自斟自饮。
梁恩接过红酒,她记得江响在日记中提到过下雪天,似乎是不好的回忆。
“我不喜欢雷雨天,”梁恩接上话题,“我记得是夏天的傍晚,雷雨交加,我爸带回另一个女人。”
江响将红酒一饮而尽,“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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