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我%¥#¥3……”
……
忽略掉系统的骚话,李长生看着已经磨得通明的裤子裆部,忍不住自言自语:
“看来这裤子质量是不行啊,我记得昨天看到街上有卖皮裤的,老这么折腾下去,看来还是要买条皮裤保险一点啊……”
连李长生都没想到,自己都不搭理他了,这个不正经的系统,居然连自己的自言自己都要插话:
“我说宿主啊,我要是你啊,我就不去买皮裤。
根据系统的扫描,宿主你的肠胃算不上好。
你想啊,皮裤密封性那么好,宿主你要是放个屁的话,这皮裤岂不是要鼓个包在那里?
而且啊,这么好的密封性,穿着皮裤放个屁,岂不是能捂一天?
到了晚上一脱裤子,那不全都是味?
系统看宿主貌似有在被窝里脱裤子的习惯,这样一来,岂不变成了:
放出去的屁一点都不浪费,又全都吸回去了?
宿主你品,你品品。
捂了一天的屁,那味还能闻?
你品品,是不是这个意思?你细细的品品?……”
系统的骚话都不用讲完,李长生都感觉有点上头了……
李长生皮裤没有穿过,可放屁出去再回收的事情,李长生倒是经历过,那滋味,不说也罢。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长生断了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起床去买烟。
长款的羽绒服,里面就穿了秋衣秋裤。
因为风大的原因,李长生锁紧了羽绒服的下口,并且把脑袋半缩进羽绒服里,只露了一个眼睛出来。
结果,还是因为肠胃不太好的原因,陈年老窖的气味,顺着羽绒服就窜了上来,唉,那滋味,不说也罢,反胃。
那股自我回收的气体味道,冲头的差点把李长生自己给熏晕过去……
……
“哎!老兽你醒了啊,赶紧的,有纸吗?我要去上厕所。”就在李长生还在回味着往昔的味道之时,一声呼喊,把李长生从思绪万千之中给拉了回来。
“没有啊,这年代哪有卫生纸那玩意啊,我昨天就是用厕所里的厕筹刮的。”李长生下意识的回答着李独夫的问题。
如今这个年代,纸张是种颇为稀少的东西。
倒不是它有多昂贵到人们完全买不起,而是一般人家根本用不到这种东西,自然卖的也不多,所以才显得颇为稀缺。
如今这个年代里,讲究一点的人家,用的是一种俗称为棍儿刮的厕筹。
也就是一种薄薄的竹片或者木片,用过以后用水冲洗一下继续用。
当然了,你要非称呼它为搅屎棍,那也就当我没说。
不讲究的人家,用树叶或者土块的,也不在少数。
“啥叫厕筹?我咋没注意到呢?”听到李长生的话,李独夫直接开口问道。
李独夫的问题,让李长生陷入了思考:“就是厕所里用麻绳拴着的那些竹片啊。你没用厕筹,那你拉完屎用啥开的?”
“我没有开啊,”李独夫回答的相当的理所当然:“我拉完屎没找到纸,当然就没有开了,要不还能怎么样,总不可能用手开吧?
嗯?忘了哈,我第一天就用手开了一次,太黏太恶心了,后面我就没开了。”
李长生:“手开了一次?……太粘太恶心了?……”
突然,李长生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几天,饭都是李独夫做的……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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