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忻,你说话真是好听。”苏麦看的安忻有些痴迷。尽管是一身的朴素装扮出门,安忻还是身上难掩风情。
“饭做好了。”身后是温情之中带着冷意,只是那冷意和温情都不是对于一个人的。
“你看,锦鲤诶。看见锦鲤有好运呢。”安忻顺势依偎在君尹的怀中指着前方的荷叶下面的一抹红色说道。
看着安忻那温柔的侧脸,苏麦默默的退下。这天底下也是只有这个男人能够真真正正的保护好她了。
“好看。”君尹扶着安忻的肩膀,还是瘦的扎手。瘦的让人心疼。
忽然觉得自己可以不要孩子了吧,一辈子与她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人生,何必是强求的太多呢,毕竟,自己已经是比世界上太多的人拥有的多得多了。
“你说香香的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要是男孩的话是不是还是会让董宗赫兴起叛变之心。”安忻依偎着很是平淡的说出口。
“安忻,你说什么。”皇上惊讶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安忻倒是不动声色。“我是国母,一国平定我这个女人也是要尽力而为的。董宗赫祸乱之心不平,你这个位子怎么能坐稳,我虽不贪恋皇后的位子,在其位谋其政这个道理还是懂的,香香嫁给他是顺势而为,也不全是我随口而言的,既然是董宗赫对我有意,对于香香也不会过于敷衍。香香身上有我的影子。我也会时常走动,只要是一个男人的心中平定就不会打打杀杀。”安忻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皇上。“我说的对吗。”
“安忻,以后这事情不需要一个人承担,可以尽早与我商量商量的。”皇上满是心疼的看着安忻,竟然这么多日他都未曾从察觉她的用心,只是觉得她总是来这董府就是为了香香而已,竟是为了他考虑了这么多。
“习惯了,事情有了定论之前我不喜欢过多透露。”安忻笑笑摇摇头。“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跟你提前透露一下。”安忻脸上透出两朵红晕。
“什么。”更是勾起了皇上的好奇心。
“苏麦带来的药”
“咳咳。我们家你们两口子卿卿我我的不好吧,这是反客为主了。”董宗赫不知什么时候是站在不远处。
这才意识到皇上的脸都要贴到安忻的脸上了。
城外不需要遵从君臣之礼,倒是董宗赫习惯了之后也开起了玩笑了。
“香香醒了,再不去,一桌子的菜她都要在碟子里玩杂耍,摞起来一米高了。”董宗赫笑笑说道。倒是身上少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不少的稳重。
说的正是那安忻的碗碟。
让路让皇上与安忻在前,看似君臣尊敬,实际上是这个时候他才可以肆无忌惮满是流恋的看着安忻的背影。看着那个自己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女人。
“小姐,我刚刚竟然是睡过去了。”香香一看见安忻就是两眼发亮。确实比刚才有了精神了。
“池塘里的锦鲤的肚子可是就快要赶上你了呢。”安忻说笑道。
“那就看看我们谁先生了呢。”香香一努嘴说道。
“我可记得水里下的都是公鱼呢。”董宗赫一边给自己的妻子盛汤,一面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般的额随性和气其乐融融。
“那你可要小心了,可不能长成那样,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小姐可是说的,父母相爱的人才能教养出很好的孩子呢。”香香带着些的调皮说道。
若是之前的恩爱都是装的,现在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撒娇蛮横,一个微笑包容倒是合拍的很。
只是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可以装的,若是假的,里面必定是也有真情,只是希望这份真情能够存留的时间更久一些。
傍晚时分回去。
安忻与皇上共乘一匹马,安忻小小的,可以完全的靠在皇上怀里,“啊,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舒服的靠背了呢。”安忻笑着一脸满足。“对了,我白天给你说的那药。”
“嗯。”皇上的下巴在安忻脖子上摩挲,逗得安忻一阵阵的咯咯咯咯的笑。“其实,有你在我不要孩子也可以。我可以陪你长大,我们再一起慢慢变老没有人打扰,可是比那些养孩子的幸福多了不是吗。”
安忻本来告诉他那药可是调理身子坐胎的。现在是说不出口了,好像是自己不检点一般。
知道安忻的身体本就不好,看着香香这么辛苦,坐的久了一点就是一喘粗气,皇上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安忻这么的辛苦,愿意一直守着她的眼中的那抹光亮。
天空之中依稀出现了几抹星辰之时两人也是已经到了宫中。
翌日大街上,街道上一条长长的拖拽的痕迹,顺着那痕迹看过去竟然是一个人在地上爬行,只是身上大多数的地方都是动不了了。确实,那根铁针走过的地方,都是变得发紫发黑。刘明东睡了一觉滚到了地上才能出门的。
那条痕迹一直是长长的拖到了神医的门口。
苏麦在这里照顾香香待产,不愿意住在那董府,索性是靠着那老婆婆给的神医再世的牌匾是开了个小铺子。
“身上有脏东西,要弄出来得是扒一层皮啊,你受得了吗。”苏麦把着那几乎是虚弱无物的脉搏说道。“最近是不是的罪过什么人。”苏麦问道。
“他呀,得罪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在这里卖菜,从来都是缺斤少两,不自己种,就骗那些的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便宜买人家的菜再是高价买给我们。”昨日的那个女人先是站出来说。“还欺负小女生,把人家都给说哭了呢。”
“我这病能治吗。”刘明东那张嘴还能说话。
“能,不过,需要钱不少。”
“怎么。多少钱。”
“一百两。”
“啊。这么贵,我没有这么多的钱啊。”说话间是贼眉鼠眼的观察苏麦的表情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可乘之机,有些贱人就是看着年轻的面孔就是觉得人家好欺负。
苏麦可不吃这一套。
“给你用的都是名贵的药材,自然是贵了一些,不过,一分钱一分货吗。便宜的,隔壁也有,要不你去那边。”苏麦直接起身说道。
“哼,年轻人什么都不会还神医呢。”臭嘴哼唧着就走了。
苏麦猛地一回头是冷眼看着那爬出去的身影。
安忻可是说他年少有为到了他这里自己竟然就是成了骗子了。老不死的。
“哎呀,果然还是年纪大的才能看病,年轻的不行啊。”那刘明东是抬着腿嘚嘚瑟瑟的就是从隔壁的老医馆里出来。还冲着站在门口的苏麦蹦跶两下。“我才花了十文钱,物美价廉,哈哈哈哈。”
苏麦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手里拿着一个吸铁石,一下一下的垫着。“一,二,三”一下一下的数着。
每数一下那刘明东的腿就抽抽一下,后来就是后背开始抽抽,再是到了后面那双腿不听使唤的在地上蹦跶开来,全街的人都是来看热闹。
刘明东觉得是不对劲一回头看那老大夫的门店,都关门了。牌子都是撤了,这是做完最后一单跑路了。
“我日行一善,今日算你走运。”苏麦走过去,蹲在那癞蛤蟆一样的趴在地上的刘明东的身边,手上的吸铁石招呼过去。
“啊。”那刘明东一声声的惨叫。身上的皮肉都是跟着那移开的吸铁石脱了一块,那身体里面都是碎铁屑,刚刚喝的那药那是送命符。生生的是要把所有的铁屑都弄下来才能活命,那是浑身脱了一层皮的刘明东变得就像是一个血葫芦。
晚上安忻跪在床上给看完奏折的眯着眼睛的皇上揉着肩膀,就是她的那点力道跟小鸡啄米一般。皇上就是喜欢她在自己身边忙活。
“哗啦。”水声。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香气。
皇上睁开眼睛,看见寝殿之中一个巨大的澡盆。虽是有疲惫,还是明白老婆有需要还是要伺候她沐浴的。
“这个澡盆好大,我们可以一起洗啊。”安忻眨巴着眼睛邀请他。
“我们?”皇上都是有些的吃惊。“一起。”
盛情难却,他也怕自己抑制不住会是伤了安忻。
“怎么。你嫌弃我啊。”安忻嘟着小嘴不高兴的说道。
“怎敢。老婆最大。”皇上一把抱起来安忻走向那氤氲热水。安忻一扭身浑身都是贴在那皇上的胸膛。“你知道我有了要感谢的人了。”
“嗯?”皇上狐疑的低下头不知道这个小淘气又说着什么。
安忻撩了一把花瓣撒入水面。“我一直都没有一个需要感谢的人,但是,现在有了。感谢之人就是因为他最我好,那个人就是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别的女人做的我都可以。”
安忻满是真诚。
“好好泡个澡休息吧。”皇上给她搓背,竟然是毫无杂念。只是看着那光洁如玉的后背,只是奇怪有觉得幸运,怎么会有人的后背生的这么好看,还是我的人。就是火红的花瓣落在她的后背上都是黯然失色。
“你不想要个孩子吗,你不想要个继承者吗。”安忻与他面对面。两人赤城相对,竟然是没有什么冲动,难道是爱情变成了所谓的亲情。
皇上揪着她的水中的小脚丫,给她揉着今日走了许多路的脚踝。不然某个人又要酸的睡不着了。“香香的脚比你的大了一倍呢。”不知道是为啥说了一句这个。
“你看上香香了。”安忻气呼呼的说,一把就是要把脚抽过来,她的那点力气怎么比得过皇上的额大手掌呢。
“呵呵。”安忻倒是第一次为他吃醋。这可不是那个总是给他纳妃的女人了。“我是说香香有孕之后身体不如以前不说,整个人都浮肿了。我不想让你也这样,原本我觉得女人生孩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现在我宁愿没有孩子也不想让你受这般的苦,只要是你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
“我觉得还好吧。”安忻如有所思。可能这就是喜欢吧,她现在倒是想要给他生个孩子了。想着,若是这个男人的孩子肯定是很可爱吧。
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还拿捏不了这个男人吗。
凑过去。温软香酥,哪个男人能抵抗的料赤条条的安忻,身上的花瓣都是带着炽热的情愫。
皇上一只大手就揽住安忻的小细腰。威胁到。“你可不要后悔。”
“嗯?”安忻觉得不太对了。“啊”刚没意识过来呢整个人被他压入水中。
“你看。”安忻摸索着手中有个东西。“一颗珍珠诶。”就是小孩子脾性,看着新奇的什么都忘记了。“澡盆里怎么会有珍珠呢。”
“有人发现了一条河里有珠蚌,这个是最大的一颗。也是最珍贵的。”皇上给她拂开贴在脸上的碎发。看着那后腰上刚刚显出来的瘢痕。眉头一皱。
苏麦就是告诉过皇上,安忻的心神未定,若是遇到情急和巨大压力之下,身上会反常长瘢痕。这种体质若是有孕更是有生命危险,就是孩子也不能完全。还是谨慎为妙。
安忻睡觉都是抱着那颗珠子。就是个小孩子。
皇上半夜惊醒看看安忻身上的那个瘢痕褪去,还好。还好。竟是睡梦之中惊了一身冷汗。
“你去干嘛。”安忻也被惊醒,看着皇上正坐着。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拉着他的手。又是睡了过去。
身边的珠子滚落到地上。里面带着一丝丝的血色的痕迹。
“人还活着?”闻所未闻。有人在那草丛之中发现了一个尸体,人还活着也不能说是尸体。只是活的实在是出人意料。
整个人胖的足足有二百斤,不过是五尺男人。肚子胖的遮住大半个大腿,身上一条条的红色的丝线紧贴皮肤,仔细一看不是丝线,而是那身体里面的血管被一根根的扯出来浮在皮肤之上。浑身的痛觉更是常人的十倍。就是一阵微风飘过都是阵阵战栗,血液顺着那沟沟壑壑流到了一边的茶园。更是奇怪的是生殖器被割掉了。手脚都别砍断,接上的都是猪蹄,那脸上的嘴巴也是被接上的猪嘴。
因为这人平日里就是长得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一开始人们真的是没有发现这个变化。好似,他长成了猪的模样是理所应当的。
“别看。”安忻看着绑着红丝线的卷宗就是好奇翻开,这一点皇上从来没有制止过,只是这一次,他没来得及,倒不是怕她僭越,只是这画面怕是吓到她。
“嗯,这手法可是比苏麦差多了,这男的挺贪婪的吧。李阳。名字也俗。”
“贪?”皇上倒是没有想过这个。“怎么说。”
“皇上是没有看过那猪圈里的猪吧,在自己没过小腿的粪便里找吃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它们都会吃。有时候还会吃了自己的孩子。不过,这个男人看着应该是没有子女缘的。应该是从吃了自己的父母亲友吧。”安忻淡淡的说道,看着那卷宗。手指指着那些的字。“果然,父母从财力尚可变得穷困潦倒,看他这一身的肉就知道肯定是跟他脱不了干系。”安忻说的倒是都是真的。这男人不学无术,天天假扮自己是富家子弟,坑蒙拐骗一些年轻人。倒是也是过的滋润。
只是外人不知他的这份滋润是掏空了自己的父母。
“那依你看这案子是什么人做的呢。”皇上问着。已经是派人将这李阳身边的人都追查干净了,根本就没有作案的证据。他是四处借钱,不过也是跟自己家人花钱大方。倒是说是大仇大怨自是没有,而且,他三十五岁也没有成亲,连个老婆也没有讨到。倒是也不会因为财被人这般折磨。若是为财更不用废这么大的力气呢。
“我倒是好奇,这种案子为什么直接呈到皇上面前,倒人胃口。”安忻将那卷宗扔到桌子上。眼中带着不屑,对于这种一看就是贪心不足的男人,安忻真的是心底里十足的反感。
皇上摇摇头笑笑将那卷宗摆正。
“女人。不要小瞧女人。”
“因为他的蛋被割了?”这很明显,可是有人作案可是就是因为太明显的特征掩饰其它的。
“从女人查起来,那男人嘴贪,也是个大漏勺,毫无节制的人不仅是体现在身上满是肥肉,想必那两胯之间必定也并无节制,去烟花柳巷之处必定有不少的线索。”
竟是被安忻猜中了。
不过半日,就已经结案。
此事因为女人,到不是为情。都是被安忻猜中了。
那李阳浪荡三十多年,瞄上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家碧玉,那油嘴滑舌的将人家正经人家一家是骗的团团转。成亲之时拿不出聘礼他就假意把姑娘骗出来毁了人家清白。本来姑娘一家保住名节也不做声张吃个哑巴亏,这人家找了个人家成亲的时候,这男人去那里耍酒疯那那些事都大庭广众讲了出来,这是新姑爷已经承认是他动的手。
“可怜了姑娘了。”皇上都是感慨道。
“不可怜。”安忻笑笑说道。“这里面可有说那新姑爷因此抛弃了姑娘。新姑爷什么都知道还愿意为姑娘报仇。即便是他入狱,那姑娘再无后顾之忧,起码能够安安稳稳的嫁人了。有时候,遇见几个人渣倒是什么后面的试金石了呢。一个烈女,一个英雄,真是般配。”
“那这事情应该怎么判呢。”皇上问道。
“依法办理。皇上难道不觉得这像是一件蛊术吗。那姑爷是考取功名的人,怎么能把一个人折磨成这般,一看就是不寻常事件。”安忻眨巴眨巴眼睛。
“呵呵。”皇上会心一笑。
那李阳的肚子一夜膨大两倍。那血管也是快速的流淌。整个人巨大肥胖,更是痛苦的翻动呻吟。
凑近了看那血管之中红色的东西竟然是有一条条的腿,肚子里竟然是有一个巨大的蚂蚁窝,以他的血肉为食,竟是急速繁殖。
又是红蚁,竟然是追到了迄未国。
此女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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