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突然撒娇,柳蔚很无奈,她一边安抚儿子,一边对县太爷道:“李庸就是凶手,把他抓起来,回到衙门慢慢审。”
说完,就抱着儿子,去屋外头哄,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太臭了。
屋外面,泥土草木的气味窜入鼻息,她吸口气,轻轻拍着儿子的背,眼睛,却看向右边树林里的某个位置。
容棱一动不动,隐秘地立在树林里。
这样虚无的“对视”维持了几乎一盏茶的功夫,最后,柳蔚耸耸肩,收回视线,转着天空吹了一记口哨。
不过一会儿,一只浑身漆黑的乌星从远而近,“桀”了一身,扑飞而下。
容棱盯着那黑鸟,脑中倏地想起什么。
“珍珠。”鸟儿落在白衣青年的肩上,柳蔚笑着道:“珍珠,你快哄哄小黎,他又哭鼻子了,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
柳小黎不高兴的抬起头,手背擦擦自己眼睛:“我才没有哭!”
珍珠跳了两下,跳到柳小黎怀里,黑脑袋往他的怀里拱,仿佛真的在哄他。
柳小黎抱着珍珠的小身子,还在小声点嘟哝:“我真的没有哭”
容棱眼神几度转变,最后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白衣青年。
珍珠,黑鸟,白衣,银针
一连串的记忆,灌入脑海,他再看那抱着儿子逗鸟的青年,嘴角深深地抿起来。
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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