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孩子熟了,蓝孩子熟了,蓝孩子熟了,蓝孩子熟了……”苍老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单调的一句话,同时传来铁链被拉动的声音。
老徐转过头去看,只见一名浑身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老人拄着一只拐杖,正拉起一间铁门上的锁链,开锁呢。
“尼玛!放鬼咬人呢?”老徐只能肯定,那个老叫花子一样的老人肯定不是吴道士,关键是,开锁干嘛?什么叫蓝孩子熟了,啊?不管小圆步了,赶紧逃,赶紧逃,赶紧逃!
老徐的脚步有些飘,自己是怎么钻出地道的也很迷。不敢朝后看,也顾不上门口的黄白两个纸人了,径直冲向内院。
刚出门,左边一柄白色枪头突刺过来,速度快到来不及反应。右边一圈绳索也同时套将过来,老徐的身上再次爆出黄色光晕,被刺的重心不稳,一咕噜滚到了青石板的院子里。
等老徐爬起来时,一只浑身淡蓝色的大男孩眼珠子圆溜溜地盯着老徐,脖颈处同样挂着一只大号秤砣,细铁丝穿着,铁丝都勒进了皮肤里,却没有血流出来。
老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窜向前厅,一路上撞到了几座纸屋,撞歪了八仙桌,桌上三只碗里的小米全都撒了出来,插在米里的符签也是东倒西歪。
老徐憋着一口气,终于狂奔着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跑向大路,老徐心想,只想遇到一个人就好了,那只小鬼还敢追上大路?
跑着跑着,老徐回头看了眼,果然那只蓝色的大男孩紧追不舍,黑色的大秤砣在跑动中左甩右摆。脚步却一点都不慢。
“干!干你娘!”老徐也不知道为什么,小鬼抓他裤腿时,护身符为何丝毫没有反应。要是被这只大一号的蓝孩子给追上,肯定会被活活咬死。
老徐撒欢地狂奔,一路跑一路大喊:“快来人啊!救命啊——!”
远远地看见村子里的其他人家,好像不远,可就是跑不到。老徐好不容易跑上了大路,一个鬼影都没有,只能埋头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累的浑身是汗也不敢停……
扭头一看,那只蓝该子瞪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快贴到屁股后了,老徐吓得“哇哇”大喊大叫,拼命加速,不要命的跑,村子里的石子路跑的“沙沙”作响。
也不知跑了多久,老徐快累瘫了。早知如此,不上大路,跑进村窝里多好,随便跑进哪家,大门一关不就没事了?
老徐肠子都悔青了,一望无际的稻田,纵横交错的田埂,夕阳都快落下了,老徐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口干舌燥的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叮铃铃叮铃铃动次打次哦嘞嘞,哦啦啦……”手机闹铃再次响起。
老徐猛地蹬脚,脑袋用力摇了摇,眼前的景象从朦胧中逐渐清晰,一座青铜香炉中升起袅袅白烟,墙壁上挂着一大幅人体经脉图,老徐的跟前,还是那条竹编藤椅……
老徐快累的虚脱了,无从分辨哪里是真实发生的,现在的景象,仍然是在“鬼打墙”?顾不得那么多了,老徐只想坐到那条藤椅上,好好喘上一口气。
老徐刚想挪动屁股,坐到藤椅上,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扒在自己的背上,冰块一样冰寒刺骨!
老徐缓缓扭头,没有眼白的黑色眼珠子也正好盯着老徐的眼睛。老徐瘫软在地上,淡蓝色的大男孩牢牢地扒在老徐肩膀上,紧闭着嘴巴,倔强地盯着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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