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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早点意识到,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因为一次醉酒意外而徒添的变故,因为赵霆瑄要了她的第一次,而不得不对她负责。
那样的话,或许他们之间,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了……
雪势渐大,苏安橙看着廊灯下纷纷扬扬的雪花,觉得有些冷了,明明室内保持着恒温。
她勉强喝了点营养汤便回到了床上,听着舒缓的音乐才渐渐有了睡意。
……
赵霆瑄从机场回来,打开房门,便看见她小小的一只蜷缩着被窝里,没有了平时刺猬一样一碰就刺人的姿态,反而在床头暖灯的映衬下,显得面容柔和。
他凝视着她却没有伸手触碰,毕竟一路奔波身上免不了沾上风尘,他放轻动作去了浴室,冲完澡头发擦了半干便走了出来。
他在床侧坐下,随后便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一如记忆中的柔软,呼吸间具是女人身上浅浅的清香,男人的呼吸顿时便重了几分,齿间用力咬住了女人的下唇,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苏安橙吃痛,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幽暗的灯光下,对上了男人深沉如墨的眼神。
她似梦非醒,临睡前那股心疼的感觉又再次浮了上来,小声地嘀咕道:“赵霆瑄,就连梦中,你都不肯放过我吗?”
那幽怨的语气带着丝绝望,顿时让赵霆瑄怔在了原地,眼底的欲望系数散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他直起身,拉开了跟她的距离,自嘲地勾起唇角,起身走出了房间。
他昼夜不分地处理所有的工作,比预计完成时间提前了两天,却没想过,原来她压根就不想要看见他。
翌日苏安橙洗漱的时候,看到嘴唇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伤口,诧异地以为自己是不是睡觉磕到了牙。
她还未走到楼下,便在餐厅门口看到了沉着脸正在用餐的赵霆瑄,对方冷冽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便收了回来。
苏安橙的心沉了沉,微皱着眉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踌躇着没有行动。
赵霆瑄放下了刀叉,冷着脸看着她:“怎么,对着我连饭都吃不下了?”
“你想多了。”苏安橙叹了口气,强忍住不适坐在了他的对面,不断给自己进行着心理暗示:那只是正常的虾的味道罢了。
她装作没有闻到北极虾的腥味,兀自喝着自己碗里的粥,可刚吃了两口,胃里又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
她来不及好好放下勺子,便捂住嘴奔向了洗手间,直到胃里再也吐不出一点东西,才扶着马桶开始喘息。
赵霆瑄看见她跑开的那一刻,便紧张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只是对于她难受的样子却无能为力。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你又不是医生,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苏安橙幽幽地呛了他一句。
赵霆瑄好不容易因为担心而消退的怒火因为苏安橙的言语而再次点燃。
他冷冷地说道:“若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以为我会问你?”
喉间的苦涩味道并未消散,苏安橙艰难地做了个吞咽动作,垂着眼说:“放心好了,这是正常的孕吐反应。”
赵霆瑄的松了口气,心里的担心消减了些,“那有什么办法能够缓解?”
“吃点清淡的食物就好了。”苏安橙闷声说。
赵霆瑄回想了下桌上的食物,冷声问道:“刚刚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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